她乖寶什麼都好,就是這感情上的事啊顯得很被動。都談戀愛了,這熱戀中的人哪個不是親親我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膩在一起?結果她倒好,給那小子冷板凳坐不說,還覺得無所謂。
想到能早點抱外孫,她繼續催促道,“快去快去,娘這也回房睡了,忙了一天,真快把我累死了。”
說著話,她主動起身並將女兒拉著往外走。
比起薛家的事,當然是女兒的事重要,早點給她生個外孫出來,她們母女倆在這個世上也多了一個至親的人。至於薛家三女兒的事……
跟她無關,要怪隻能怪她投胎沒選好人,認薛朝奇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做爹。
……
羅魅算是被羅淮秀逼著回房的。
如羅淮秀所說那般,某個男人板著冷臉坐在床邊,明顯是在等羅魅回房。
見她回來,開口都極冷,“過來!”
羅魅麵無表情的走過去,主動寬衣解帶,然後自覺地爬到床裏躺下。
南宮司痕臉色這才好看些,解了外袍脫了鞋躺在她身側,伸手霸道的將她撈到懷中。
兩人都沒說話,不過依偎在一起的樣子倒也溫馨。
許久後,南宮司痕垂眸看著她平靜的臉,突然問道,“可是想放過那三小姐?”
羅魅依然麵無表情,淡聲道,“能否放過她的人不是我們,是她爹。”
南宮司痕這才輕勾薄唇,眸中有了一絲釋然。薛家,是該給他們一個教訓!
隻不過他擔心她們母女二人下不去手,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
翌日一早,樊婉正在薛太夫人房中向她請安,一名丫鬟匆匆進來。
見她神色不對,服侍在薛太夫人身旁的景鳳趕忙迎上去,冷著臉壓低聲音問道,“發生何事了?”
丫鬟見樊婉也在,於是在景鳳耳邊低語起來,“景管事,昨晚老爺……”
聽她說完,景鳳擰起了眉頭,“真有此事?”
丫鬟肯定的點頭,“景管事,奴婢不敢說謊,據說有人親眼所見。”
景鳳朝樊婉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對丫鬟擺手,“你先下去。”
丫鬟應聲退下,“是。”
她們的竊竊私語,雖然薛太夫人和樊婉沒聽清楚說的什麼,但都有些不悅。
薛太夫人直言問道,“景鳳,出何事了?”
景鳳朝她看了一眼,又朝樊婉看了一眼,神色有些猶豫。這事該說還是不該說?說吧,夫人肯定會不高興。可不說吧,外頭都傳開了,夫人早晚也會知道。
薛太夫人擰了擰眉,“景鳳,有何事你直說無妨。”
景鳳這才走到她們身前,躬身回道,“啟稟太夫人,事情是這樣的,剛有人聽說外麵在傳謠,說老爺昨夜去了羅淮秀家中……”
薛太夫人‘哦’了一聲,不以為意,“這有何,老爺本就是去找羅淮秀算賬的。”
“不是這樣的,太夫人。”景鳳瞄了瞄樊婉,“聽人說老爺昨夜在羅淮秀家中欲、欲對羅淮秀那般……”
聞言,薛太夫人不解了,見她吞吞吐吐,沒了耐性,“哪般?難道老爺把羅淮秀殺了?”
“不是的……”景鳳糾結的擺手,又想把事情表達清楚又不想說得太露骨,快速思索後,她才小心翼翼的道,“太夫人、夫人,外頭傳說老爺昨夜想在羅淮秀那裏留宿。”
“嗯?!”薛太夫人擰眉,老臉都拉長了,“你說清楚,‘留宿’是何意思?”
樊婉臉色頃刻間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