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婉皺著眉有些擔憂,“柔兒,真要如此嗎?”
她心裏始終有些不安。若是隻對付江離塵一個人還好,如今南宮司痕和羅魅橫插進來多管閑事,她怕皇上會有所偏袒……
薛柔拉著她的手往外走,美目中的恨意和不甘心讓她嬌柔的臉都變得扭曲起來,“娘,事到如今我們已經無後路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何能耐替江太子洗去這汙點!”
走到這一步,已經是破釜沉舟之舉。不這樣,難道讓她為一個死去的男人守寡一輩子?就算江離塵不負責任,她也想趁此機會讓皇上毀了婚約。
……
皇宮裏,南宮翰義批閱完奏折,正準備回寢宮休息,突然太監來稟報。
聽說完芙蓉莊裏發生的事,他又驚又怒,當即讓人把薛太夫人一行人宣進了大殿。
薛柔一見到他,跪在殿中就差點磕破了頭,聲聲哭訴著自己所受的委屈,“皇上,薛柔是被人設計陷害的,請您一定要為薛柔做主啊!”
薛太夫人和樊婉陪著她跪在殿中,樊婉沒出聲,隻是一個勁兒的抹淚,但薛太夫人附和的懇求著,“皇上,懇求您做主為臣婦孫女討回清白。”
聽完薛柔所說,南宮翰義龍顏上帶著怒,隨即就向一旁太監下令,“江太子在何處?請他來見朕!”
不怪他動怒,這薛柔是他指婚給太子的側妃,雖然太子一死,可婚事還未取消,江離塵敢私下打薛柔的主意,這分明是不把他們南宮一族放在眼中!
太目中無人了!
太監領命退了出去。
很快,他又返回了大殿,恭敬稟道,“皇上,蔚卿王和王妃求見。”
南宮翰義沉臉瞪去,“他們來做何?”
太監低頭回道,“回皇上,他們是為江太子一事而來。而且江太子也同他們在一起。”
南宮司痕惱怒的揮手,“宣!”
太監立馬站直,扯開了嗓子大聲傳道,“宣江太子覲見——宣蔚卿王覲見——選蔚卿王妃覲見——”
很快,南宮司痕攜羅魅步入這金碧輝煌又莊嚴肅穆的大殿中,但江離塵卻不是同他們一起進入,而是睡在一床木板上被人抬著進殿的。
看著他那個樣子前來,跪在地上的三個女人倏然睜大眼,都有些不解。
南宮翰義龍顏沉著,“如何回事?江太子這是?”
南宮司痕和羅魅並未答他的話,而是先跪地行拜,“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南宮翰義沉聲道,“都起來吧。”指著躺在木板上的江離塵,他冷聲複問道,“發生何事了?為何江太子這般摸樣?”
南宮司痕同羅魅不急不慢的起身後,這才拱手回道,“啟稟皇上,江太子在芙蓉莊被人下藥,直到此刻都還未蘇醒。臣接到消息,趕到芙蓉莊,這才將江太子接了出來。”
南宮翰義濃眉一擰,“嗯?”隨即他冷肅的瞪向薛家三女人,“昭國夫人,你不是說江太子對薛柔欲行不軌嗎?為何江太子這般摸樣?”
在南宮司痕說完話時,薛家三女人臉色就變了,又驚訝又氣憤。
薛太夫人趕忙回道,“回皇上,江太子之前不是這般摸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