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翰義不滿的瞪著她,“他之前是何樣子?為何現在又是這般摸樣?”
不怪他對薛家三個女人心生不滿,說薛柔被騙去芙蓉莊,還差點被江太子奪取清白。可人江太子這般摸樣,如何對她做那種事?當他三歲孩童不懂事麼?
薛太夫人扭頭瞪向南宮司痕和羅魅,老臉眼色很難看,“蔚卿王,敢問你們是想做何?在芙蓉莊江太子明明好好的,為何會如此?怎麼,對我孫女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如今想以此來推脫責任嗎?”
羅魅就看了她一眼,沒理會她,而是彎膝恭敬的朝南宮翰義說道,“皇上,先別管他人說什麼,江太子到現在還暈迷不醒,當務之急應該把江太子救醒才是。他乃北陽國太子,又是使者身份到我國,要是出了何意外,定會對兩國邦交不利。”
她一番話還真提醒了南宮翰義,立馬對一旁的太監令道,“快宣禦醫!”
也是,江太子是好是歹都不清楚,薛柔的事再大也沒有江離塵的命大。他被薛家三個女人哭糊塗了,差點都失了輕重。
聽他下令,羅魅低下頭,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估計這幾個女人做夢都想不到吧?
薛家三個女人還真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而且在南宮翰義麵前,也不敢造次。可一個個就跟臉上抹了大白麵似的,又白又難看。本以為‘對薄公堂’,她們就能占一些理,可沒想到江離塵居然這樣出現,跟個死人無異,這還如何‘對薄公堂’?
很快,禦醫來了。
給江離塵診斷過後,禦醫朝南宮翰義回道,“啟稟皇上,江太子吸食迷藥過多,所以才暈迷不醒。”
他話一落,薛家三個女人臉色更是慘白。
南宮翰義龍顏帶上了薄怒,“還杵著做何?還不趕緊把江太子帶下去!他若出了事,你們是想拿腦袋償命嗎?”
殿裏的太監紛紛朝江離塵走去,同剛才抬他進來的侍衛一起把江離塵抬走了。
禦醫也趕緊跟著退下救人去了。
而莊嚴的大殿中,氣氛變得寒冷起來,南宮翰義龍顏沉著,威嚴的目光射向殿中三個女人,那不言而喻的怒氣隻讓三個女人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
南宮司痕和羅魅暗自默契的交換了一下眼神,南宮司痕勾了勾薄唇,突然又拱手向南宮翰義說道,“皇上,江太子雖無性命之憂,但遭遇此事卻是不該。您身為天下,在您腳下竟有狂徒不知好歹欲對江太子不利,不說皇上您會如何處置,恐怕江太子蘇醒過後也不會甘心。臣懇請皇上徹查此事,以免讓江太子誤會從而對我國心生恨意。此乃關係兩國邦交,絕不能敷衍以對。”
南宮司痕龍顏上的薄怒非但未消,反而怒氣越來越多。龍椅上,他一身威嚴,麵色懼寒,明顯是為江離塵的事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