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師我苦笑著,看來他思慮太多,想要為外人隱瞞什麼,終究得不到什麼好下場。
看來他已經打算將所有的事情合盤托出。
“我本來說過那獵魔人已敗,這個時候卻突然出了個變故,本來以那獵魔人的修為,他雖然不是青木林的對手,但如果從仙門中人的合圍中騰出卻也不難,但其時他卻並不離開。”唐師我雖然隻是說的聽來的事,但他說出來的時候好像是當年他親身經曆一樣。
“獵魔人並不離開,是因為那時候突然的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很美的女人。”唐師我說到美女的時候,在場的所有年輕的男弟子都已經臉上現出了迷惘,看來那真的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那女人自稱是北蒼國的公主,她的打扮得並不像個公主,但她的精氣神看丐來又真的像是個公主,正因為是這樣,所以當時,她走到那獵魔人的身邊,並將了獵魔人扶起來的時候,都沒有人來阻攔她。”
“在那好像是公主一樣的女人身後, 還站了一群衣衫破爛的人,感覺就像是一群叫花子一樣,那女人就算是一個公主,也隻不過是一群叫花子的公主。”
“那女人隻說了一句話,聽到的人都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感覺。“既然隻說了一句話,那麼這一句話一定是非常重要的話。
這個時候唐師我卻又停了下來,他的眼神非常的痛苦,再看常唯墨,他的更加的痛苦,看來那一定是一句讓人非常難堪的話。
蘇鸞的臉已經又脹紅了起來,看來如果唐師我的再吊人的胃口的話,唐師我相信一定會由小白臉變成大白臉,不過他的皮膚真的是白,在李長卿的眼裏,他看來又是可以當兔子的美少年。
唐師我雖然是冠絕天下的少年英雄,但如果在完全不講道理的女人麵前,他也完全擺不起那天下豪傑的樣子。
“那女人說的話就是,屠邊城的人本來是對麵的這個人,當然當時她對麵的人沒有別人,因為既然是青木林擊敗了獵魔人,那麼那女人現在的對麵就隻能是青木林。
唐師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完全的放鬆了下來,看來說出令別人痛苦的往事對他來說真是一樁煎熬。
“什麼?”雖然有人發出了疑問,但大多數 人都已經明白,非常明顯就是青木林才是屠城的原凶。
“當然那女人說出的這話在當時人的眼裏,實在是可笑之極,完全就是當一個笑話來聽的,不是當時看到她的氣質與普通女子大不一樣,說不定當時的仙門中人就會連她一並捕獲了。
“不過,等到她說出那理由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不得不對她話的真實性少了懷疑,因為她說的是青木林殺人的時候都是用的這樣的兵刃。”
從那女人口中說出來的兵刃應該就是李長卿背上的破魔之刃,這絕對是一把奇形兵刃,實際上無論是什麼人都能夠對這兵刃的形狀會過目不忘,所以隻要有人見過的話,那麼是一定能夠完全的記得它的形狀。
“青木林常所用的兵刃卻並不是這樣的奇形兵刃,他所常用的是一把長刀,那刀長幾乎有丈許。”
李長卿想到了那虛空中的那日本浪人,那日本浪人的背後所背著的就是一把長刀,那長刀差不多就有丈餘。
“但是無論是誰都已經感覺觀察家心裏有些不好受,因為青木林雖然平時用的都是那把長刀,但他隨身的包袱裏麵卻有這樣的一把兵刃。
“那是無量首座才會用的兵刃,青木林其實在到魔巒之前剛好才得到這兵刃,這兵刃是當時的無量宗主傳給他的傳人的,隻要得到了這兵刃就鐵定是無量派未來的宗主。”
唐師我說這話好像是對李長卿說的一樣,因為李長卿也已經鐵定是無量派的宗主。
無量派的大廳裏現在已經發出一片噓聲,無論怎麼說,也不能就憑這女人的一句話,也不能就憑青木林的包袱裏有這樣的兵刃就能夠說明青木林是那晚屠城的人。
“不過,事情當然不會這麼簡單,那女人當時就當著一大堆的男人把衣服脫了。”這一句話好不驚心,當著一大堆的男人就開始脫衣服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得出來的。
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失心瘋,就是發了春。
“而且她脫那衣服的時候是當著後麵的那群叫花子的。”
“那女人脫掉了衣服後是用背對著仙門中人的,她的後背有一道刀傷。其實那不是刀傷,那隻地過是一道豁口,那豁口卻一定是一種奇形兵刃所造成的。”
這句話也可以理解為那女人當時隻露出了後背,在李長卿的心裏倒願意她露出的是全部的身體。
“仙門中人傷人都是靠的一股合氣之力,無論是什麼樣的傷口,即使是以兵刃所發出來的合氣所造成的傷口,都會完全不一樣,所以那傷口一看就知道與那破魔極為相似,實際上已經不是極為相似,這樣形狀古怪的兵刃,其實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所以它造成的傷口也絕對不會再有別的方法能夠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