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落到了李長卿的身上,既然他能夠在與鍾九大戰的時候能夠反敗為勝,然後又在勝時完全不顧仙門中人的道義,將鍾九斬斷一臂,那麼現在實在有理由懷疑他是偷練了那佛影雙絕。
李長卿也聽到了這個事情的所有來曆。
當然他絕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李長卿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之類,但他也絕不會是無良的奸險人。
最重要的是如果李長卿現在完蛋了,他的未競的泡妞大業又怎麼能完成的了?看了看四周,那些看著自己的眼神之中,有不懷好意,也有頷首歎息,也有落寞,最重要的是他已經看到了有兩個人的眼中已經快要泛出淚花。
“你這小白臉看來還是有些本事,記得這麼許多的事情,我師父說的倒肯定是真的,不過那時候我都不知道你生出來沒有,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李長卿既然開始人也罵了,現在看來也是個死局,幹脆抵賴到底,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唐師我果然是涵養極高,隻要你不是動不動就罵人,他基本上沒有什麼表情,永遠都保持著他那世外仙人的模樣。
“我唐門自三百年前唐敖與魏無忌一戰時,就已經結下了難解的冤仇,雖然冤家宜解不宜結,但我既然為唐門弟子,怎麼能夠不遵行祖師遺訓,實際上自我曉事就對無量派的七色絕技下了心血。”
“對這佛影雙絕的傳說又怎麼會不上心,雖然外麵的傳說都是隻言片語,但我唐師我還是能夠看得出大概的端倪的。”這一句說得雖然狂妄,但也極為中肯,如果唐師我不是絕頂聰明之輩,他也不會成為唐門第一個能夠將“佛怒紅蓮”修練到第十二重的人。
常唯墨卻已經從心底知道這弟子的事已經幾無翻盤的理由,當年常唯墨也是練過佛影雙絕的人,他深知道其中的奧妙,這弟子是個什麼狀況他知道的極為清楚。
如果不是佛影雙絕的話,他實在想不到李長卿能夠用什麼樣的方法能夠翻盤,何況最後他連斬下鍾九一臂的事情也已經完全的不記得,這本來就是入魔的先兆。
至於他是從哪裏得到這魔功的,常唯墨搖了搖頭,以這弟子的天資,他能夠想方設法的得到這魔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現在也很簡單,你隻需要在我們麵前使出合氣之力就可以了,無量七絕技與他門不同,七絕技用的合氣之力也有七色,又稱七色之氣,你即是無量首座如果你與常宗主的合氣之力有所區別的話,那麼自然可座實我們的推論。”
“如果我真的練了佛影雙絕你是不是就要我師父把我逐出師門?”李長現在正看著唐師我,無知者無畏,貌似現在他已經成了眾矢之的,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唐師我放在眼裏。
“我已經說過,我本來已經不打算來強奪無量派的十仙門排位,但是現在你這個無量首座既然已經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那麼無量宗主似乎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唐師我雖然這句話是對李長卿說的,但是現在矛頭已經指向了常唯墨。
無量五子的麵色急變,不管怎麼說,從小到大在他們的心中,常唯墨就是慈父,就是天一樣的存在。
現在唐師我居然言語間汙辱他們的天 ,這口氣又有誰能夠咽下去。
現在唐師我已經與無量弟子是劍拔弩張的情狀。
唐師我說的話也不能說就是沒有道理,但是無疑人都是護短的。
“所以你改變了主意,要踐行你先前的挑戰了。”惡斯遠的生性就尤如他的頭發一般,其烈如火,烈火不僅能溫暖人心,也能焚化萬物。
唐師我不置可否,其實他已經足夠客氣,因為以唐師我名動天下的聲名,他完全沒有必要如此的講理,因為似乎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夠是他的對手。
不過,正因為他已經名動天下,所以他才不得不這麼講理,如果他想繼續的得到天下人的景仰的話,他還得繼續這樣下去。
因為他畢竟是仙門中人,而不是黑龍會的那些妖人。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隻要你證明你的身上沒有那佛影雙絕的合氣之力,至少我的事情就可以作罷,我自會等來年到泰山再與仙門中人一決雌雄,至於最後是勝也罷,敗也罷,再也不管你無量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