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惡毒的女人(1 / 3)

老伯既然下了這樣的定語,那麼他一定有自己的證據,他的證據就是他手上的香囊。

李長卿知道那就是小紅的香囊,至少小紅才是它真正的主人,自己拿了那香囊,留下了破魔上麵的穗子。

現在穗子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邊,而香囊已經不屬於自己。

既然阿完認為小紅是他的女人,那麼自己也絕對不可能 去搶的,隻是那晚自己睡的女人真的是小紅麼?

常唯墨已經站了起來,他的臉色顯然不是太好,也不過就是廚子,就算他是無量山的老人,這地方也不是他隨隨便便就能來的。

“東西留下,你出去!”常唯墨的這一聲呼喝已經完全表現出了他的一派宗主的威勢。

那胖乎乎廚子看來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雖然常唯墨對他呼喝不止,但他也並沒有什麼適應不了的。

也就不過抖了抖肩膀把那香囊留了下來,然後出去了。

常唯墨現在現在顯然很高興,雖然還沒有把李長卿完全的從那嫌疑這中解脫出來,但現在既然有這樣的力證,那麼李長卿已經輕鬆了很多。

至於李長卿和那妓女睡沒睡過覺已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因為人生真的是除死以外再無大事。

現在無疑要找到那個叫小紅的妓女。

李長卿也已經讓到了常唯墨的跟前,他正對著那門外,門外麵什麼都沒有,因為他寧願對著那門外的空落,也不願看著麵前這些強逼自己的人,而且現在他們在自己麵前明明就是透明的。

“如果就憑你們幾句話,我就忍了這奇恥大辱,我又怎麼能夠做人的父親。”湯武說這句話非常的有道理,雖然他是一個普世的醫仙,但他也是一個平凡的父親。

就算是父親為了兒女去殺人放火,也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何況現在他好像還有一定的道理。

湯武已經向李長卿撲了出去。

李長卿早就看出來,這個老頭似乎已經有些顛狂,他怎麼會不做準備。

李長卿一飛衝,將那無量派的大廳已經撞了個大洞。

他的這一下子實在是迅捷無比,實際上他不得不迅捷,如同他再慢一步,那老頭的手就會掐到他的脖子。

他絕對不想向市井無賴一樣,在那裏你扯我衣服,我掐你脖子。

他用力過大,已經直上到了青雲之上,那雲是青的,當然鳥兒也是青的,他現在看到了無數的青鶴從自己的麵前飛過,它們朝著那日頭的方向飛去。

無論是什麼生靈,永遠都是隻向往光明與自由,而從來不喜歡黑暗,李長卿當然也是這樣。

那雲彩既清且淡,暖洋洋的日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李長卿覺得自己好像輕鬆了起來。

當他輕鬆的時候,他的頭腦就會格外的清醒,他的神思就會格外的敏銳,他就會想到平時許多自己想不到的事情。

現在他已經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不過,暫時還是得將湯武這個悲傷而發怒的老頭安頓好才行。

“李長卿,你以為能逃得掉麼?”在湯武的眼裏,李長卿就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湯武在李長卿的眼裏就是一條瘋狗。

瘋狗的主人當然叫他咬那裏,他就咬那裏。

其實湯武本來是一個極聰明的人,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對人情世故有所洞察,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但是他再怎麼洞察,卻也洞察不到身邊人的心思,因為無論是什麼人,總會被親情,愛情所蒙蔽,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李長卿看看腳下,下麵的湯武就好像是事不顆炮彈似的,直接向自己衝過來,他現在明明是隻求快,不求勝。

如果他現在能把李長卿傷到的話,那麼他自己無疑受到的傷會更大,他現在是在拚命,而且拚得不太好,因為這樣下去他無疑是受傷更重的人。

李長卿有心和湯武捉捉迷藏,但卻有心無力,現在湯武已經不像剛才一樣出全力,而一時收勢不住,他現在隻出了七分力,而且他的飛升的技法,看起來似乎不比李長卿差多少。

如果一定要繼續躲藏下去的話,就算那老人體力不支,最後累到趴下,那麼李長卿也一定是個半死。

所以李長卿決定不躲了。

“冰心訣。”李長卿已經吼了出來,吼的意思無非是讓這個老頭讓開點,不要追那麼快,如果不小心他被自己誤傷了的話,那麼李長卿還要背上一個欺老弱的惡名。

其實湯武雖然老,但是絕對不弱,實際上在無量城中,他是第二個除了常唯墨之外的合氣之力達到師動境的人。

而李長卿卻隻有師初境,之所以李長卿現在還能有一搏之力,和他得到了那日本浪人的佛影之氣有關係,雖然那佛影的氣息隻有那麼一點點。

但是讓李長卿對付鍾九還是差不多了,所以現在用來對付湯武也差不多。

隻所以李長卿一直都是縮手縮腳,是因為李長卿實在不想對一個老人動手。

不過,現在他卻發現湯武雖然是一個老人,但這個老人絕對比鍾九更難對付。

李長卿手上的寒冰真氣已經破空而出,那極冰的真氣從李長卿的手臂上劃了出去,真看到整個空間似乎都已經在波動,或許是那幽明的時空都已經被那急動的力量所影響。

李長卿知道這一下自己或許不能輕鬆一下子,湯武在這冰凍之力的阻滯之下,或許會停歇那麼一下,自己也可以乘機收斂心神。

眼看著那冰凍的力量直向下麵衝而起的湯武身上襲去,那冰凍的力量威勢何其驚天,隻見那本來先還是透明的一團真氣。

隨著距離的遊離,那真氣漸漸的化為白色,那是空氣中的塵埃和水氣已經被它全部的吸附到那寒氣的四周,然後那真氣周圍漸漸的形成了純白的龍卷,那龍卷飛速旋轉,越來越快,本來還隻不過是從李長卿的雙臂之中揮出而已。

現在竟然就好像變成了東海的滔天的巨浪,那巨浪就像是中空的龍卷,從天而降,宛如一座雪山一樣的直壓湯武而去。

湯武卻並不止歇,李長卿的嘴巴已經張大,這老頭如果不是一個怪物,那麼就是一個瘋子,他完全的不避也不讓,對著那尤如幽明龍卷一樣的冰心訣衝去。

那純白 的龍卷變成了擇人而噬的巨龍,那龍就好像要吞噬所有的萬物一樣,張大了嘴巴,湯武在麵前就如狂風中的一片落葉一般,被卷進去之後,就再也不出現。

李長卿的嘴巴張得更大了,這實在不是他所要的結果,如果這老頭就這樣的完了,那麼自己一來逼·奸了他的女兒,二來幹掉了他的老爹,到時候真的是什麼東西都說不清了。

這時卻看到那龍卷的尾巴上又透出了一個黑點,那黑點就好像是狂風之中的一隻螞蟻,看起來實在是凶險無比。

從來就不會有螞蟻這樣的生靈能夠抵擋天地的威能。

不過,看來李長卿,那螞蟻已經向向自己衝了過來,如果先前他是一顆炮彈的話,那麼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一聲在飛翔的冰晶。

李長卿已經看到那老頭的胡子眉毛都已經凍到了一塊,但他飛升的速度不止沒有慢,反而更快。

湯武實在不是能夠小覷的人。

“住手!”雲宵之下傳來了一聲大喝,這正是常唯墨的聲音無論如果這一戰,不管是湯武勝還是李長卿勝都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最多隻會留下無數讓人道不清,說不明的謎團。

“住手,你徒弟對我女兒行那無行之事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叫他住手,我湯武一生逍遙閑散,與人為散,最後竟然自己的女兒落到了這樣和登徒子手裏,我湯武還有什麼臉麵見人,罷罷罷,這虛名要來何用,今天無非就是與這惡人決死到底,不死不休。”

湯武已經進了那瘋狂的境界,雖然他知道李長卿是個沒有男人能力的人,但是他也實在想不出湯沁的悲慘結局究竟是誰造成的。

而且李長卿一切的行事看起來都是那麼的不端,他已經把所有的怒火都已經發泄到了李長卿的身上。

與一個已經陷入魔障的人講道理,那無疑是沒有任何用的。

李長卿實在不解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和自己作對 ,當然現在看來最重要的的度過眼前這個困局。

如果你麵對著一個連命都不要了的人,那麼無疑是非常惱火的,因為他已經放棄了所有的防守,而你自己卻不能和他一樣。

李長卿現在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想讓湯武住手的話,那麼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打到再也不能動彈,這實在是一個好辦法。

李長卿已經掣出了破魔,破魔這兵刃是魏無忌傳下來的,魏無忌雖然隻是一個侏儒,但無疑他的修為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抵擋的。

“神劍禦雷真訣。”神劍禦雷真每逢發動,都會先引天雷閃電,現在雖然是朗朗晴空,但是那晴空現在無疑已經開始有了電閃雷鳴的聲音,那聲音現在雖然隻是極弱,但是正因為它隻是極弱。

最後那極弱的力量才會有噴薄的力量,這就量所謂的厚積薄發。

遠處的閃電已經被李長卿的兵刃所吸納,本來神劍禦雷真訣發動的時候使用的都是仙門之中至剛至強的純陽之力。

但是現在在那電閃雷鳴,幾乎不可視物的時候,李長卿的手上去出現了一股特異的氣息,那是一股白中帶黑,黑中帶白的合氣之力,李長卿知道那就是日本浪人教給自己的那一絲絲的佛影雙絕的合氣,雖然隻是這麼的一點點,但是無論是對付鍾九還是麵前這個瘋狂的老人都已經夠了。

雷鳴的力量,其威若斯,李長卿已經隻見整個無量山已經被灰黑所籠罩,天人交戰的時候,就是這樣,隨時隨地都是飛沙走石,日月無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