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若沒有食言,真的趕出來了。看在我守信用的份上,請親們多加支持。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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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就介意吧,人家也算是大度了,也沒有因為這個疙瘩而故意難為我,還處處幫助提點,都可以說是品德高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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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兩個劇本終於回到了團長的手中。
“想必大家現在都對兩個劇本心中有數了。好,現在每個人都把紙筆拿出來,在紙上寫上自己最想演繹的角色,寫兩個,首選和次選,可以是一個劇本裏的,也可以兩個劇本各選一個,別忘了在最後署上自己的名字。寫好了就拿到講台上來。開始吧。”
教室裏嚶嚶嗡嗡一陣蠅語,半晌沒上去一個人交紙條。我也寫好了,就是拿不準團長意欲何為,不敢上去。這種自薦方式有很大弊端啊,團長到底在想什麼?萬一大家都填了某個角色,他會怎麼取舍?看著紙上自己寫的“《羅密歐與祝英台》朱麗葉”猶豫不決。
聽見後麵一陣響動,扭頭便看見居越走上前來。
居越站在講台前,將紙條遞給團長,問道:“你打的什麼算盤?”
我坐第一排,離講台極近,他的聲音很輕,卻一字不落地鑽進我耳朵裏。這是我第一次聽兩人麵對麵交談,沒曾想居越對團長說話時竟是這般語氣,好像是朋友,又好像是敵人,反正不像是一個團員跟團長說的話。而且團長應該大三吧,比他還高一年級,他竟然這麼跟學長說話啊。呃……貌似我跟團長說話的時候也不怎麼客氣,雖然嘴巴裏“團長”“團長”的叫著。最主要是團長太不擺架子了,總喜歡跟我們開玩笑,讓我們時常忘了他是一團之長。但居越……好像不隻是忘了……
團長再次推了推眼鏡,精光一閃,一如我剛進話劇團的那日,嘴角噙笑。
“放心,我沒什麼陰謀。”
“最好是這樣。”居越沒得到滿意回答,不快地走回座位。
“大家不要想太多,隻管交上來,我就是想大概了解一下大家的想法。至於角色分配,我自有安排。”
團長都這麼說了,大家也不再考慮。很快地,講台上就堆滿了紙片。團長拿在手裏一張張看著,弄得我們一個個緊張非常。
不知道大家都寫了誰。桃子選了《孔雀東南飛新編》的秦羅敷和《羅密歐和祝英台》的銀心,當然,此銀心可不是原本的麵目。秦羅敷為誰?“東家有賢女,自名秦羅敷。可憐體無比,阿母為汝求。”這秦羅敷就是焦仲卿之母為他兒子相中的對象。我琢磨著她應該是可以拿下羅敷的,這貴妃版羅敷,我還真不知道有誰比她更適合。
我憂心地看著團長。我隻寫了一個角色,沒退路啊。不是我牛,不是我跩,而是我真的對那些角色不感興趣,除了朱麗葉。
朱麗葉,在莎翁那兒是主角,在這卻是個華麗麗的炮灰。吸引我的,是她的執著。那種近乎癲狂的執著徹底秒殺了我。什麼“我們應該相愛的十大理由”,最後一條竟然是“為了世界的和平,我們應該相愛”。又是一個執著的傻女人呐,愛情,從來都隻有愛與不愛,哪有什麼應該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