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若的論文初稿被老師批得很慘,需要大量修改,所以最近的更新非常不穩定,對不住各位親。)
一個人倒黴起來,不是一件事就可以結束的,通常會是接二連三,非常非常具有連貫性……
“啊!!七點四十了!”
“呣?”還沒醒的樣子。然後一陣悉悉索索找手機的聲音,“真的七點四十了!未央,你的鬧鈴沒響嗎?”
我們宿舍一開始是各自設置鬧鈴,早上此起彼伏的鈴聲實在鬧心,然後慢慢一個個減少,最後隻剩下我這個六點四十的,最後的最後,我們就養成了這樣一個習慣:六點四十我的鬧鈴準時叫響,徐麗君就起床,我、花花、金揚三隻勢必要做一會兒思想鬥爭,直到徐麗君收拾完畢,開門關門聲準時七點響起,才陸陸續續翻身下床。
可是今天,我們四個人一齊多睡了一個小時,最重要的是徐麗君也沒有按時起,原因自然是要追究到我的鬧鈴上來。
我的鬧鈴沒有響嗎?應該響過了吧,我又沒有更改過手機鬧鍾設置,即使關機,它也是照常響起的。到底有沒有響過?頭好痛,想不起來。
“未央你還不起床?遲到了!”花花叫著。
我吸了吸鼻子,好癢,揉揉,“我……”天,我的聲音……
“你的聲音怎麼這樣?感冒了?”我的嗓子整個沙啞了,現在唱《我的心裏隻有你沒有他》效果肯定比春哥還好。
“昨天讓你熬薑湯喝你不聽,這下好了!”
“我……”
“好端端的,怎麼會感冒?”金揚洗著臉就跑出來了。
“你要不要去校醫院啊?”徐麗君沒有讓金揚得到答案,岔開了話。
我擁著被子起身坐起,“我吃點藥就行了,你們趕緊去上課吧,點名的話幫我說一聲。”
“你的臉好紅,是不是在發燒啊,啊?”花花驚呼。
“好像有點,沒事,我吃完藥睡一會兒就退了。”
“那你別坐著了,趕緊下來吃藥。我們走了,隻有5分鍾了。”說完,徐麗君匆匆換了鞋要出門,金揚緊隨其後。
“有事隨時給我電話。”花花急忙跟去。
門一關,我就批了外套下來了。去開飲水機燒水,卻發現瓶子是空的。昨晚接水的時候就沒多少了,肯定花花金揚回來後接也水喝了。
沒水怎麼吃藥?難道要幹吞?怎麼辦啊?頭痛得要死,還要我動腦筋。
還好,熱水瓶裏的熱水昨晚沒有用完。這熱水器燒的熱水有異味,本來我是打死也不喝的,可是難道真要病死也不喝?服了兩顆藥,喝了兩大杯水,再次爬上我親愛的小床。
還是老媽英明啊,不顧我哀嚎,非要在行李箱裏給我塞一包常備藥。老媽,以後我再也不嚎了,您想塞多少就塞多少。
想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腦袋昏昏欲睡,可是鼻子卻不允許。鼻塞、流涕、噴嚏,三大症狀一個不少。
“阿~嚏!”“阿嚏!”這就是高估自己身體素質的下場。如果我昨晚聽居越的,聽徐麗君的,喝的是薑湯而不是溫開水,會不會有所不同?哎……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