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接衣服，反而抱住了他：“你想要我嗎？”我在他耳邊吐著熱氣。
張鳴一把推開我：“你這是在做什麼？趕快把衣服穿上。”
“你不要我，我就不穿衣服。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我倔強的說道。
張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果真沒有再阻攔我。
我摸著他的身體，注意著他的顫抖的反應以及那羞紅的臉色：“你不會沒有做過吧？”那語氣，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聽見我這話，張鳴的臉色更紅了。
我笑的花枝亂顫：“哈哈，你竟然是個處男。”
張鳴急了，他抓住我的手：“菲菲，你不會是在嫌棄我吧？”
我輕輕推開他：“你還是該幹嘛就幹嘛吧！”
“菲菲，我能……”
“你能做什麼？”
“我能讓你舒服，相信我。”
張鳴認真的看著我，那神情讓我有些刺痛。
我知道，自己就是個賤女人。我媽是改嫁的，他嫁給了我繼父，那一年，我才十三歲。我繼父是個混混，經常喝酒賭錢，輸了還打我和媽，繼父在一次喝醉酒的晚上，強要了我的身子，無論我怎麼哭喊怎麼掙紮都沒有用。而我媽就坐在外麵，那個可憐的女人也鬥不過我繼父。
在那次之後，繼父隨心的玩著我，每次都是一邊幹一邊罵我是個賤女人。我也想擺脫這種生活，但是卻沒有人可以求助。全村人都知道我勾引我繼父，然後還有了個孩子。
再之後，孩子得了腎病需要錢做手術，繼父害怕事情鬧大，便連夜帶著我媽去了外地打工。我起初是做些小活，後來跟著劉姐走上了裸替這種賺錢的道路。
張鳴的異樣，把我從童年的陰影中驚醒。
“我相信你。”我同樣認真的回他。
然後，我緩緩的蹲下身子，熟悉的展現著我的技術，直把他激的哼著粗氣。
我利落的脫掉自己上衣內衣，張鳴一低頭，便看見了我那雪白的胸口。
張鳴低下頭，他抓著我的手：“菲菲，咱們做吧！”
我當然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推開他，推開這個老實巴交對我好的男人：“你是個好男人，而我，我很髒。”我這麼鄙夷的說著自己。看吧，連我活的都如此的卑微，又有什麼值得你珍惜的呢？
“菲菲，不許你這麼說自己。我覺得你很好。真的，你很好。”張鳴安慰著我。暫且把他的話理解成安慰吧！
他緊緊的抓住我的手，我感覺到他的手掌那粗厚的繭子，大概是和他開出租車這個職業有關。
我甩開他的手，站起來穿好衣服。
“張鳴，好好工作，你還有未來。未來會有很多女孩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