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門！
我有點鄙視他。想玩女人，又不想出錢，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即便我沒有怎麼讀書，我也明白世界上沒有空手套白狼這個道理。
也許是憋得太久了，他在感覺到我的不滿後，趕緊拋出另外的條件：“我給你介紹顧客，這一帶我認識的人多。”
可是如果這樣，我豈不是徹底成為妓女了見我猶豫，他繼續說：“這樣來錢快，不是嗎？”
事實。罷了，菲菲呀菲菲，你又沒有什麼技能，除了有幾分美色，你還有什麼？矯情什麼？潛規則跟妓女不都是打開雙腿賺錢？我說服著自己。
“好。”我目光堅定。為了凡凡，怎麼樣也願意。
他高興極了，就勢推倒了我，撩起我得裙子，那猴急的樣子讓我鄙夷。
我趕緊阻止他：“等會，我還有個條件。在我傷好之前，你不能碰我。”
“自然，我不是禽獸，我隻是要看看你的傷勢。”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一個字都不信，但我沒有揭穿他。
他繼續他的動作，最後把我脫了精光：“你這傷有點難辦，需要上幾天藥。現在我先給你上藥，這裏最嚴重。”
我點點頭，有點疲憊。
見我同意，他迫不及待地把藥拿來。
當他的手摸過我全身，我有點顫栗。
我忍著痛，看著他在我身上胡作非為，有點鄙視：“你幾年沒碰過女人了？至於這麼折騰一個病人？”
他沒有因此停下動作，神色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說：“要不是我女人不在我身邊，我至於碰你？”
我沒有理會他的陰陽怪氣，大概是覺得我髒唄。可是他又有多高尚？女人不在就出軌？
我有點鄙視他。色就色，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覺得我在這點上比他強，至少我認得幹脆。
在接下來的交談中，我知道了他的基本情況。他叫趙澤楠，一個沒有營業執照的非法醫生，有個長期異地的女朋友。
雖然這個是會深深融入我身體的人，但我沒有絲毫想了解他的欲望。當原本神聖的項目，變成交易，隻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也算是因禍得福，接下來的幾天，除了趙澤楠偶爾的騷擾，我過得很安逸。多少年了，我從來沒有休息過，隻為了多賺點，治好凡凡得病。
但安逸的日子沒有多少天。
沉重的呼吸聲在這家小小的診所裏回響不絕，空氣裏彌漫著男女混雜荷爾蒙的味道。
沒錯，我已經開始接客了。傷還沒完全好，但不影響這個，在我眼裏，賺錢最重要。而這邊的摳腳大漢們也不介意我身上的痕跡。因為他們實在太餓了。
今天已經第三個了。
我盡量強迫自己去迎合騎在我身上穿著破爛的男人，隻要他滿足了，我就能得到100塊了。100塊，夠我給凡凡買點營養品。
“給錢。”完事後，我平靜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向那男人伸手，像是在進行正常的買賣。
那男人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問：“能不能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