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長眼的是吧?”天哥臉上的肉都在抖動,我在他懷裏往上看去,感覺一陣惡心。
可我不敢表現出來,為了不把事情鬧大,我識相地把手放在他的胸膛,勾引他:“天哥,對不起嘛,菲菲不是故意的。”
“你特麼給老子滾,惡心的賤女人。怎麼?昨天死都不讓老子讓,今天自己湊過來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沒想到天哥不吃這一套,一把把我推開了。
我是萬萬想不到的,沒有防備的我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手心擦過地麵,傳來一陣刺痛。
我清楚現在自己的狀況,趕緊裝作沒事,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腿,討好地說道:“天哥,我錯了。菲菲怎麼敢天哥叫囂呢,我就是一個靠天哥這樣的大佬吃飯的賤女人而已。實在不好意思,菲菲雖然垂涎天哥,可規矩就是規矩啊,我一個打工的,不敢違抗老板的命令啊。”
我直接把皮球踢到了海哥身上。這個天哥雖然敢跟我撒潑,但萬萬是還不敢跟整個皇家對上的。
見我如此,他把手伸向我前麵白花花的兩坨,摸了幾把,臉色好了幾分。
可他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像這樣的人,一般都很愛麵子,他萬萬是咽不下昨天那口氣的。
“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把這塞你下麵給我看,我就不跟你這賤貨計較。就在這。”天哥把一瓶酒的塞子拔了出來,扔到了我的麵前。
天。我現在靠的就是熱度和下麵賺錢的,這東西一塞,死倒是不會,可肯定對我那裏有影響,那些男人一旦因此不爽了,我頭牌的位置還保得住嗎?
我能保住頭牌的位置那麼久,不僅僅因為我漂亮,更多靠的是口碑相傳。
男人爽了,是會跟自己的同伴炫耀的。
我很為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海哥今天好像不在啊。
“天哥……”
“你特麼別給臉不要臉,趕緊給我塞。”他一把扯過我的頭發,另一隻手扯我的褲子。
頭皮傳來一陣刺痛,我的心中難免悲戚。平時那麼多追捧我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幫我。應了劉姐說的,在皇家很容易被有錢人玩殘。
就在我不知如何脫身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這聲音太熟悉了。
“放開她。”
“你特麼是誰,你……”天哥諸事不順,這會又被觸到了逆鱗,自然不會有好脾氣,隻是他看到來人之後,立馬換了一副模樣,“謝少,嘿嘿,真巧呀,我在教訓……”
謝雲樓可沒有這個耐心聽他解釋:“我叫你放開她,聽不懂人話?嗯?”
天哥一聽,立馬把我放了,連連賠罪:“謝少,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謝雲樓沒有這個功夫跟他糾纏,眼神都不屑於給他一個,嘴唇輕啟:“滾!”
“是是是,我這就滾,您別生氣。”天哥仿佛獲得了特赦一般,屁滾尿流地逃了。
我不知道謝雲樓究竟是什麼身份,好像所有人都怕他敬他,就連上次的地頭蛇g哥也要忌憚幾分。
不過我可沒有這個心思去窺探他的世界,我沒有這個資格,也不敢。
我頗為狼狽地站了起來,把自己收拾好,看著那英俊的臉龐,平靜地開口:“謝謝謝少,菲菲又欠你一個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