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江邊約戰(1 / 2)

來人包括那個被我打過的學生一共五個,其餘四個是社會青年,年齡在二十左右。

社會青年也沒什麼可怕的,我和社會青年也不是打過一仗兩仗了,他們除了體力方麵比學生強以外,其他方麵也沒什麼區別,而且這幾個青年總給我一種底氣不足的樣子。

“說!是不是你打了我弟弟?”

“應該是我吧。”回答完我就做好了反擊的準備。在北方,一言不合動手是常態,我沒理由不做準備。

“你為什麼要打我弟弟?”

??沒動手!

這個問題沒有按照我的預想往下發展,而是又衍生出展開新一輪問題的可能。

“你為什麼不問問你弟弟我為什麼打他,很簡單,他欠揍!”

“不行,這個問題你必須說清楚,不然咱們沒完。”

打仗的時候非要說清楚事理,這有點不是套路,北方的通俗套路是先打完再講理,一般誰拳頭大誰的理就多。

“你想仔細聽聽原因?”我問。

“對!當然要問清楚。”

“那好,既然你要說明白咱們就坐著說,這樣站著說話腰疼。”

於是,我們在宿舍的下鋪坐下來說。

廢話一說起來就長了去了,其實我最拿手的就是胡扯,我發覺我要是胡扯起來決定能達到滿嘴跑火車的那個級別,要是出門當一個騙子沒任何技術問題。

我們從我和他弟弟的恩怨談到學校的規則製度以及教育體製問題,又從教育體製扯到了國家的發展方向和國際爭霸局勢,甚至臉外星人都躺槍了。

期間我還掏錢找人到外麵小店買了幾瓶啤酒,有啤酒助興我們的談話內容又雲山霧罩了不少。

囉囉嗦嗦地說了一個多小時,口水和吐沫星子沒有白費,其結果就是大事兒說成了小事兒,小事兒最後竟沒事兒了。

這一刻我深深地理解了合縱聯營的真諦,也理解了古代雜家的幸虧用心。

等我把這些人送走以後,我很迷糊地望著宿舍裏同樣迷糊的眾人,下意識地說了一句:“這算什麼事兒?”

幾個等著看我大展雄風的人垂頭喪氣:“這叫什麼事兒?看個熱鬧都沒看成。”

這簡直就是看熱鬧不怕亂子大的體現。我怒了:“你們這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刁民,說好的貞操呢?”

那幾個扔下一個切字就掉頭鑽進被窩,尤其是關言壽更是在轉鑽被窩的時候給我一個極度不滿意的眼神,這個家夥在宿舍裏從來沒和我說過一句話。

其餘的人目定口呆地看著我。

張君直搖頭:“你這家夥不出去當騙子真浪費人才。”

吳岩君更是一臉的崇拜:“我都覺得我夠能白活的了,沒想到你更能吹呀,幸虧你沒誕生在西班牙。”

他的意思我懂,我要在西班牙出生,西班牙就沒有鬥牛這一傳統了。

“睡覺!”我一聲爆喝然後爬上鋪脫吧脫吧就躺了下來。

我以為明天也將是一個風平浪靜的日子,閆三沒回來,草廣成沒回來,甚至高二那些和我有過節的人也都沒在。而在的隻有手下敗將過成五和我沒怎麼放在眼裏的李保田和武果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