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閻王的煉丹爐是炸掉了。
這本來應該是一件豐功偉績的事情,可我並不覺得慶幸。
起碼閻王會找我算賬....想想我後背就一陣發涼。
他媽的,按這個罪過來算,我們的罪行,可以下十八層地獄吧?
我不由得不寒而栗。
想起那個女人身體被鋸開不斷連綿嘶叫的慘狀,我扔掉煙頭決定要做點什麼。我趴下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裏的地貌,我說:“哥,我們怎麼辦。”
我哥還是這幅讓人覺得莫名其妙又不寒而栗的笑容:“放心,我他媽自有辦法。”
“閻王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即使敢,我也讓他進不了這個門。”他胸有成竹地說。
看到他這麼有把握的樣子,我就放心了,。
不過我說:“哥,別怪兄弟我沒義氣,下十八層地獄這種事情,我還是先跑路啊。”
“跑,你盡管跑。”我哥朝我扔下煙頭對我說,對我還是一副狂蕩不羈的笑容:“天塌下來,你哥撐著!”
真這樣我不會讓你撐著的,我默默地念。
我們兩兄弟一起來吧。
我哥蹲下來係了一下鞋帶,他紅色的鞋帶沾滿了泥巴、
他說:“我們先去見秀秀一麵吧。”
我們被迎進了一間放有清茶的屋中,桌上放著茶,我嚐了一口,感覺像是抹茶做的奶茶,香味馥鬱是一回事,但是否純天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溫暖的奶水灌進了肺裏,感覺舒適多了。
“幾位怎麼來了。”那個村長撚著白胡子說。
“我....”我張口上前一步想講明情況,但被我哥伸手攔住了,隻見他神色鎮定地說:“老村長,我們來是想有要事相求。”
我偷偷看我哥一臉,看他一臉正經嚴肅的樣子,我知道他有要事要說,於是乖乖地閉了嘴。
畢竟這種事情,我哥這種老江湖,處理比我老道得多。
果然他擺出一副耍橫的樣子,腳無精打采地踢著桌子,”喂,老頭,我們幫了你大忙,你總得回敬點什麼吧?“
白胡子的老村長一愣:”什麼大忙?“
“落花洞女啊。你難道還願意看著這樣的人溜達嗎?”他眼珠滴溜溜地一轉,伸出手來,像是叫花子要錢似的,“你總得....給我們點什麼吧?”
“那是當然,我不會讓二位無償辦事的。”老頭摸了摸白胡子,我隻覺得這白胡子像山羊毛,摸著一定比較舒服。他說:“二位想要什麼?”
“不多。一些藥草即可。”
村長立刻從藥櫃裏娶了給我們。
伸出藥包的時候,他撫摸著突然說:“我能否請問諸位一個問題?”
“問。”
“小女怎麼樣了。”
“很好。”我哥果斷地道,我偷偷看了他一眼,這謊撒得麵不改色。
避免麻煩?
“那就好。”老頭摸著胡子沉吟道。我忽然有點不忍心欺騙他,無論如何秀秀是獨女,是他唯一的指望,估計也是血脈唯一的傳人,我握緊拳頭心中暗暗發誓一
我哥緊捏著我示意我別露出異常。
於是我乖乖地閉嘴了。
看著我哥跟他們周旋。
我哥一臉叼樣,“喂,老頭,你女兒我們一定平平安安活生生地給帶回來,但我們能否先借用一樣東西?”
“兩位盡管開口。”白胡子老頭拱了拱手,“隻要是我龍某辦得到的,一定沒有不做的。”
我哥伸出手來。“我們需要一樣龍木頭、”
我哥拿著那截金色的散著枝葉的木頭要走。、
村長竭力挽留吃飯,但我們拒絕了。
“抓緊趕路。”
“好,既然兩位有要事在身我這把老骨頭也不多留了。隻是。”他神色凝重著說,“要小心啊。”
“老頭,你有什麼提醒趕快說,等我們到了路上就晚了。”
“閻王鬼當心啊。”他揖了揖說,神色滿是擔憂,“這路上,滿是黃泉路哦。”
“知道了。”我哥壞壞地說,我偷偷往這瞥了一眼,心想我們早就知道了。
在路上的時候,發生了一次塌方,以至於我們不得不往頂上那座鐵絲網著的山上過去,看起來電線杆像是咋斷了,救援人員正在搶修,我一下子想起了盜墓筆記七星魯王宮坍塌出滿是西瓜的人頭的故事,心想要是那座山坍塌就好玩了。
滿山的屍骨,不比人頭來得刺激吧。
我無精打采地說:“哥,要是那座山也塌了怎麼辦。”
“不要緊。”我哥戴著望遠鏡說,“他們到不了那麼遠。”
也是,這座山這麼偏僻。外麵說不定還有魔鬼守候。
我低低地說:“知道了。”
我們走到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