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看著她,不禁一笑,故意消磨她的耐心,又好像要把她徹底激怒似的,仍舊不肯回歸正題,有些嬉皮笑臉的說:“女人溫柔一些比較好,像莫太太那樣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
慕涼歌幾乎是白璐的死穴,同樣也是禁忌。
所以方浩踩了她的雷區,別提她的臉色有多難看了。
“你是不是想找死!”白璐一改精致幹練女的形象,變得陰沉暴戾。
“白小姐,這是法治社會,你可以背後搞小動作恐嚇慕涼歌,可我方浩,不吃這一套。”方浩一臉淡定,絲毫不受白璐的言語壓迫。
“你!”白璐拍桌而起,怒氣直接蓋過了身上彌留的香水味,怒潮難掩,“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出言不遜?”
白璐哪受得這樣的委屈,關鍵是他用踐踏她來哄抬慕涼歌多麼的賢良淑德,那比在她心口刺一刀還要難受。
方浩手裏玩弄著酒杯,不接她的話茬,故意揚聲叫道:“服務員,把菜單拿過來。”
白璐臉上的怒氣已經蓋過了厚厚的妝容,精致的臉蛋擰扭在一塊兒,她沒有要坐下的意思,怒遏之下,忍不住罵咧,“姓方的,我跟你沒完!”
她原本以為他和她是一條路上的,結果他開口就招來了她的火氣。
“白小姐,像你這樣的急性子是很難辦成大事的。”方浩慢條斯理的品茶,臉上的笑容濃烈得有些駭人。
白璐頓住腳,但沒有回身,隻是微側了下頭,極不信任他,“你在莫錦天手下呆了一段時間,即便他炒了你,你一樣對他推崇有加,所以你大可不必借用慕涼歌來刺激我,因為現在,我對她除了怨恨以外,不會有任何羨慕!”
她這倒是說的實話,因為曾經的姐妹情因為一個男人而消磨殆盡,害怕見到,又不甘於輸給她,所以在心裏斤斤計較著。
“但願你能像你所說的這樣,隻有這樣,我們才可以心無旁騖的合作。”方浩覺得是時候了,站起身,笑得極其邪惡。
白璐眉頭小小的擰了一下,終是轉過身,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你以為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很好,懷疑的目光投過來了。
他覺得是時候拿出那些東西了,所以笑得有幾分鬼祟。
“你信不信我不重要,這些東西你不得不信。”他手拿一隻錄音筆,開啟,然後喑啞的男音絮絮而來。
一段錄音結束,白璐大驚失色的問:“你從哪裏竊取的這段錄音?”
那錄音裏的人分明是莫氏父子,莫青山雖然不熟悉,但莫錦天的聲音她輕輕鬆鬆就能分辨出來。
錄音裏的對話內容簡直是叼炸天,若是給各家媒體發出去,豈止是爭相報道的熱點,還會鬧得滿冰城風雨啊!
她激動的小心髒撲撲的跳,眉間散發著喜悅,“有這一段錄音在,不怕錦天不回心轉意。”
她已經在展望美好的前進,一顆跌落的心有開始重新振作。
歡喜間,她伸手去奪方浩手中的錄音筆,卻被方浩快速躲閃開去,隨後唇角露出一抹森冷的笑,“白小姐,這規矩還是要有的,咱們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幫你,原因很簡單,我想……”方浩邊說著,邊向白璐靠攏,接著用鼻子不停的吮嗅著白璐身上的陣陣香味,那迷戀的模樣在白璐看來卻是讓人倒胃口的表現。
她忍住心頭想要作嘔的感覺,故作浪蕩的抱住他的頭,將他的臉徹底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前,接著就聽見一陣隱忍許久的低喘聲。
從克製的狂放,埋在胸徑前的男人越來越大膽,手由淺而深的探入,最後在小小的包間裏上演了一場麵紅心跳的激-情戲。
正拿菜單上來的服務員聽到門砰砰的響聲,一臉羞赧的退開了,之後是和另幾個服務員交頭接耳的捂嘴偷笑。
一場戲碼結束,白璐已經氣喘籲籲,雙手掛在方浩的脖頸上,微歎一聲,“我好久沒有這樣刺激過,放縱過了!”
她是酒吧裏的常客,但遇到莫錦天之後,她幾乎丟棄了那些習氣,勤奮刻苦,想要與他並肩齊步,所以在管理這塊下了不少苦功,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成為他自豪的賢內助,隻可惜一切成了虛夢一場。
她假裝迎合,卻還是止不住的想要狂放一次,所以幹柴烈火,把身前的男人幻想成莫錦天,她才那麼火辣的配合他。
男人似乎很滿足,擁著她大喘氣兒,一遍遍的念叨:“真的很刺激很刺激……你是個很棒的女人,隻是莫錦天不懂得欣賞你的美而已。”
他說完,雙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不停遊走。
她闔上的雙眼在聽到略顯粗礦的聲音後恍若被噩夢驚醒,一把推開他,不顧身上的衣衫淩亂不堪,大受屈辱的吼道:“不!不是他不懂得欣賞我的美,是他的心被慕涼歌給蠱惑了,還犯賤的用孩子來捆綁他,不然他早就回到了我的身邊,他是愛我的,曾許諾過要疼愛我的一輩子的!”
那句話隻說過一次,她卻一直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