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想我,會一夜不回,滿身都是女鬼的味道,還有這屋子裏,也都是那該死的味道,”沐盈香一副捉奸拿到了十足證據的樣子,一步步朝錢八齊靠近,伸手點在了他的胸口。
錢八齊誇張的怪叫一聲,捂著胸口,大叫道:“好痛大師父,你好狠的心,你要謀殺親夫……親弟子啊你。”
沐盈香壓根就不吃他這一套,在錢八齊大吼大叫的時候,猛地往他嘴裏倒了一口酒,隨後抓著錢八齊的胸口衣服,給拽進了屋子裏。
錢八齊被嗆的劇烈的咳嗽起來,然後跟小死雞似得被扔在了沙發上。
“我告訴你個下流胚子,少跟為師來這套,你不經過我收鬼奴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往回領小女鬼,你是不是尋思為師不敢收拾你?”沐盈香仰頭喝了一口酒,酒氣隨著話語,噴在了錢八齊的臉上鼻腔,混合著她如蘭似麝的馨香,竟然讓錢八齊無比享受。
錢八齊委屈的抱著沐盈香的大腿,可憐兮兮道:“我就知道啥都瞞不過大師父的法眼,你親親弟子的確往家裏帶了一個小女鬼,不過這個小鬼我是另有用途,不會帶在身邊的,大師父消消氣,以後我不往家裏放女鬼了還不成麼。”
說完,錢八齊抬頭,眼巴巴的看著沐盈香。
使得沐盈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點在了錢八齊的眉心:“小滑頭,就會哄我。”
見大師父露出笑容,錢八齊嘻嘻一笑,伸手拉著沐盈香的胳膊,坐在了沙發上,更是得寸進尺的將頭搭在了她的香肩,緩緩的將最近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本來沐盈香是不想由著這下流胚子,可對方死皮賴臉的拉著,然後又說出了小女鬼的來曆,不由得就忘了這茬。
“照你這麼說,你豈不是又樹了一敵?”沐盈香想也不想,頓時就反應過來,可她神色卻是不見擔憂,反而帶著舍我其誰的霸氣:“不過,即便和他們沒仇,看到他們也不要手軟,想打就打,前提是你能打過他們,記住了沒?”
錢八齊點點頭:“放心吧大師父,我已經揍過他們,教訓他們了。”
“乖,這才是我的親親大寶貝。”沐盈香伸手,在錢八齊臉上掐了一把。
此時,師徒二人的對話,就猶如是大流氓在教小流氓幹架一樣。
“大師父,這島國人非要將水窪山占有,且要永久使用權,我懷疑他們是衝著封印你們的玉人去的。”錢八齊將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沐盈香則搖頭道:“不見得,事情不會這麼巧,或許他們另有目的也說不定,不過不管如何,隻要他們敢報複,就一個不留,發現一個殺一個,見到一雙滅一雙。”
說到後來,沐盈香目光一凝,帶著凜凜殺氣,猛地灌了一大口酒。
錢八齊如受感染,坐直了身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仿佛在這個世上,似乎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師徒,不敢做的。
“對了大師父,那人皮地圖上的鬼靈字符,發現線索了麼?”錢八齊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