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連續作戰的將不再是海躍奇,而是那些挑戰者。如果運氣好的話,海躍奇出場的時候,可能麵對的隻是一台殘破不堪的機甲。
看完這些後,海躍奇心裏這才平衡下來。雖然明知道賭鬥場是絕對不會讓他這麽簡單獲勝的,一定還有什麽後手,比如說超強的機甲師、事先安排好的勝利者等等手段,但最少表麵上看來,海躍奇有了不少的優勢,比之剛開始他自己提出來的那場賭鬥還要有優勢得多。
二十幾場,海躍奇自認還是打得起的,反正逃亡號內有足夠的能量塊,不要說戰鬥二十幾場了,就是連打幾百場的能量也足夠。
更重要的是,逃亡號最強之處,也是海躍奇敢於這麽狂妄的原因,就是法訣加持後的外殼防禦。
這些法訣的防禦力,隻要不被一次打壞,那麽就可以在能量獲得補充之下,得以快速回複。可以說,隻要不是同一點受到高強度的連續攻擊,那麽在能量足夠的情況下,這些法訣加持後的機甲外殼就將是無法破壞的。
雖然不敢說是完全無法破壞,但最少從賭鬥場管理者傳來的那些資料裏,海躍奇沒有發現哪台機甲有一擊就打破逃亡號外殼的攻擊力,就更不用說外殼的外麵還有一層護罩存在了。
罪惡城裏的賭鬥場,隻是類似報名處和下注地點的所在,真正進行機甲戰鬥的地方並不是在這裏,而是在罪惡城的正下方。
罪惡城本來就是修建在地下,而那處專門用來機甲賭鬥的地方,更在深達萬米的地方。在那裏,除了隨處可見的熔洞外,最常見的東西,就是溫度高達好幾萬度的熔岩流。
這些熔岩流雖然不能對開啟護罩的機甲產生多大的傷害,但消耗一些機甲能量還是可以辦到的。如果哪個機甲師一不小心被打到熔岩流裏,那麽他的護罩強度會在很短的時間裏大幅度下降,給與對手可趁之機。
也許是因為不想讓海躍奇這個最大的對戰目標太早失敗,所以賭鬥場的管理者把很多本來不用告訴海躍奇的事情,全都一一向他說明,甚至就連他要麵對的那些機甲師當中哪個機甲師比較厲害、最擅長什麽樣的攻擊,都告訴海躍奇。
“為什麽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一台小型太空船的內部,海躍奇向坐在他對麵的一個老頭疑惑的問道。
這個老頭就是賭鬥場的管理者,是一個老奸巨猾的家夥,雖然海躍奇隻和他打過短短兩次交道,可海躍奇怎麽都無法相信,這個老頭會是出於好心才把這些事情告訴他。
“很簡單,因為現在外麵對你能活到最後的賭注是最少的,如果你真的能打通全關,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那麽我和我的賭鬥場將會贏得一大筆罪惡幣,明白了嗎?”老頭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海躍奇剛一問,他就把真實的原因說了出來。在他看來,海躍奇這樣的家夥,對他根本就是一點威脅也沒有。
雖然海躍奇的個人實力很強,而且還有一台很厲害的機甲,但個體的力量永遠也沒有辦法跟整座罪惡城鬥。
在他的身後,是整座罪惡城,隻要他沒有背叛罪惡城的領導者,那麽在罪惡城裏就永遠不會有什麽人可以威脅到他。
海躍奇無語的看了麵前這個老頭幾眼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羅老頭,你倒是真夠坦白的。要知道,這艘飛船裏可隻有你我二人,你就不怕我會因為暴怒而失去理智?”
羅老頭自信的笑了笑,道:“在這艘飛船裏,不要說你隻是用肉體的力量,就算你駕駛著你那台機甲,也永遠不可能傷到我。”
“你就這麽有自信?”海躍奇有些吃驚的看了看四周。他的神念一直都在掃描周圍的情況,在這艘飛船裏,除了麵前這個羅老頭,他就沒有再發現任何生命的跡象。
“當然!”羅老頭笑了笑,伸手輕輕在控製台上按了一下,一個奇怪的護罩突然出現在羅老頭的身體周圍,正好把羅老頭和控製台全都包在當中。
“這個護罩的強度是五星的,可以說除了大型宇宙戰艦的攻擊無法抵擋外,其他的攻擊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擊破它,而這點時間,已經足夠援兵到達這裏了。”羅老頭自信的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