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秀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愣,眼睛中透出幾分驚訝來。
“你知道他的,對不對?”何韻婷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有戲,麵帶驚喜地問道。
宋良秀沉吟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向何韻婷,說道:“何姑娘打聽他做什麼?”
他已經知道何韻婷說的人是誰了。
隻是,秦佑安什麼什麼有了秦昭成這個名字?
“你先告訴我,秦狗剩到底是誰?”何韻婷對宋良秀如此謹慎,有些不痛快,皺眉緊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宋良秀卻沒有說話。
何韻婷也不好逼迫他,隻好放軟了聲音說道:“這件事對我很重要,我必須要知道。宋元帥,我拜托你,告訴我吧!”
宋良秀想了想,反正這件事也不是什麼秘密,隻要派人去打聽一下就知道,沒有隱瞞的必要,便開口說道:“答案不是很清楚了嗎?據說,秦佑安大元帥未改名之前,就叫這個名字。隻是,早已棄之不用,也很少有人再提起。”畢竟,不太好聽。
“真得是他?!”何韻婷嘴唇顫抖著,臉色慘白,喃喃道:“我早該知道了……我早該知道了……”
“何姑娘?”宋良秀喊了她一聲。
何韻婷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地念叨著:“為什麼名字會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發跡為什麼會這麼早?難道他也被人給穿了?”
說完,她看向宋良秀,眼睛發亮地說道:“宋元帥,請將你知道的一切關於秦昭成,不,秦佑安的事情,都告訴我。”
……
祁五剛剛跟朝廷軍大戰了一場,雖然獲勝了,但祁五的損失也不算少。除了要重新休整,安排降軍,撫恤那些戰死將士的家屬之外,還要收攏軍權。
攤子鋪得太大,就導致勢力過於分散,無法令行禁止,地方上的勢力也都有自己的私心,未必都忠心於他,不肯聽從調度,也因為此,在對敵的時候,也出現了很多弊端。
否則,對付朝廷軍,真不需要花費如此大的代價,耽誤這麼長時間。
這讓祁五看到了很多不足。他已經決定要重新整合軍隊,換上自己的人了。
書房裏,得知傅景山稱帝的消息,祁五隻是微微一笑,對大通和尚說道:“果然,這皇位的吸引力太大了,連傅景山都坐不住了。”
大通和尚笑道:“他不過是想要先一步占據正統之位,名正言順地討伐大焱,這麼做無可厚非。而且,他的時機選的也好,正好選擇朝廷被我們大敗,威信又大跌的時候。大焱早已經失去民心,在他看來,稱帝的時機已經到了。難道主公就不動心嗎?”
祁五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這種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帝,我可不願做,簡直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大通和尚但笑不語。
“對了,那秦佑安現在,已經到了平州了吧?”祁五忽然問道。
大通和尚笑眯眯地道:“怎麼,又想你那心上人了?”
祁五沒理他。
隻是立在窗前,看著院子裏的景色,過了一會兒,方說道:“那又如何,我又見不到!”而且,他可以肯定,對方根本不會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