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等他們再見麵的時候,她恐怕真會把他給忘了。
“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不必擔心,隻要你們有緣,定然會再見的。”大通和尚勸道。
“我看你這是怕我再次跑掉,才這樣勸我吧!我可不信那些虛無縹緲的緣分,機會是自己創造的。”祁五口氣平淡地說道。
可惜,他們現在離得太遠,他想要創造機會都不可能。
也不知道,他的信有沒有到她手中。
估計是被便宜兒子給截留了。
算了,反正他也隻是做個試探而已。
大通和尚搖了搖頭說道:“以前貧僧見你清心寡欲的,還以為你要這麼過一輩子,哪知道你竟然是個癡情種,真是看走眼了。”
祁五輕哼一聲,“你看走眼的地方多著呢!對了,我記得,你有個徒弟,鷹隼訓得很好。”
“你要幹什麼?”大通和尚戒備地問道。“你可別打他的注意,那些鷹隼是為了傳信,可不是給你談情說愛用的。而且,太遠了,就是送信也送不到,說不定還會被人給射下來。”
“我隻是問問而已,大師這麼緊張做什麼?”祁五輕笑道,隨後,就不再提這個話題。
……
而此時,秦姝一行人,也的確已經到了平州。
秦佑安每到一處地方,都會拜訪當地的名士名儒,因為要收服一個地方的民心,先收服當地德高望重的讀書人,是最便捷的辦法。軟硬兼施,將這些讀書人都網羅了來,為自己效力。
不但將平州該為府,還選了當地投靠的儒士做了知府。
而前世,那位提出“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謀士朱老先生,也同樣來到了他麵前,而且,他還根據秦佑安現在的實力,提出了一些極為有用的策略,因為年紀大了,也不願意任職,就隻在他的幕府做個顧問。
在攻打集慶之前,秦佑安被手下擁立為成國公。
秦佑安不打算改回前世的名字,前世的名字是徐召廷為他取的,而這一世的名字,則是母親為他取的,他舍不得改掉。
隻是,前世的國號,他還不打算棄用,便拿來做自己的稱號,也算是對前世的一種追憶。
九月中旬,秦佑安率領水陸大軍,攻打集慶,三天後,集慶城破,集慶守將戰死,元帥郭同福和軍民五十萬多萬人歸降。
秦佑安一入城之後,立即登上城牆,安撫民心。一邊討伐大焱,一邊讓大家安心做事,並當場寫下禁令,不準官兵燒殺搶掠,騷擾百姓,一旦違令,按照軍法處置,絕不姑息。
又怕沒有彩頭,軍心不穩,讓當地財主獻出金銀財寶,分賞諸位將領。
秦佑安的話,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隻要他說的,就很容易讓人相信,因此,人心很快就安定了,並且恢複了秩序。
秦姝將秦佑安的所作所為都看在眼裏,心裏也感到極為欣慰驕傲。
她也參加了這次攻城戰,甚至隻將自己當成了普通的一名將士,並因為自己是大元帥的母親,就搞特殊,而且,十分服從命令。她知道,作為軍人最重要的就是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