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她也是一位西方神教中的菩薩了,為何小道之前從未在佛門中聽說過有這樣的一位菩薩。”禦飛兒不解的追問道。
法海大師回道:“此事牽扯到了我佛門中的一件秘事,如果老衲將這件秘事說出來了,弄不好又會在佛門中引起一場騷亂,連累我東林寺弟子,因此,老衲還是不說出來的為好。”
一聽到這件秘事說出來後會連累到東林寺弟子,禦飛兒自然不敢再多問,心中暗暗想道:“這東林寺內究竟藏有多少秘密,怎麼感覺它每一個秘密的背後都有著一段非同尋常的故事啊。”
見禦飛兒很識相的不再問自己問題了,佛印大師指著地麵上的蘇轍說道:“小道士,你快帶著他離開這裏,以後永遠也別要再回來了。”說完,法海大師舉起手中禪杖用力敲向地麵。隨著法海大師手中的禪杖末端一碰觸到地麵,整個殿內的地麵立刻又變成了先前的那種淡綠色的鏡麵,緊接著,鏡麵下又出現了那一朵巨大的白色蓮花。
“什麼叫以後永遠也別再回來了?”法海大師的話話中有話,禦飛兒剛想張口問法海大師,蘇轍是不是十六年出生在東林寺的那一位女嬰?可話音還未問出口,禦飛兒的身體連同那蘇轍一起,又一次被那白色蓮花給緊緊地包在了裏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轍那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入過來了:“喂,小道士,你在看什麼呢?看得這麼出神。”禦飛兒立刻回過神來,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站在了薦壽塔內,身體正對著塔內牆壁,同時自己的右手還撐在了塔內的這一麵牆壁上麵。
“我是在什麼時候回到這塔內的?為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來的?難道剛才發生的那一切都是我的幻覺?”看著蘇轍一臉無事的樣子,禦飛兒心中不由的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隨著禦飛兒從牆麵上收回了他的右手,那一支由扇形劍化成的木簪子迅速從他的右手手心中滑落了下來,落到塔底地麵後,它居然在塔底地麵上撞出了一道水紋狀的光環,一閃而過。眼前發生的這一個小插曲一下子打消了禦飛兒心中的疑問,忍不住在心中猜想道,之前發生的那一切看來都是真的!自己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疑問,說不定是那法海和尚暗中使得手段。
“喂!我在和你說話呢?你到底聽到了沒有啊?”
禦飛兒轉過頭看了一眼蘇轍,心想:“看來蘇轍還不知道我其實已經知道他是女兒身了。我暫時還是不要點破他是女兒身了。我隱隱能感覺到,這蘇轍除了是女兒身之外,她的身上還存在著太多的疑點。”想到這裏,禦飛兒裝作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對著那蘇轍回複道:“你忘了嗎?我不叫喂,我叫禦飛兒。”
“你怎麼和那文奕揚一樣死心眼,這裏又沒別人,不是叫你,我還能叫誰呀?”
“你怎麼知道這裏就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我告訴你啊,這裏人可多著呢。”說完,禦飛兒從塔底地麵上拾起那一支木簪子,起手將它插回了自己的發髻之中,隨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塔外走了出去。
聽了禦飛兒的話,蘇轍忍不住朝塔內四周看了一遍,心中有些害怕的問道:“小道士,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你一定是故意用話來嚇唬我,是不是?”在看到禦飛兒不理會他,隻顧著走出塔時,蘇轍急忙加快自己的腳步追了出來,嘴中喊道:“喂,小道士,不,禦飛兒,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啊,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
等到禦飛兒和蘇轍二人回到金山寺內的大殿時,文奕揚他們幾個早已在殿內等候多時了。那蘇軾見到蘇轍後,立刻上前埋怨道:“你又上哪貪玩去了?害得我們幾個在這裏等了有一個多時辰了。”
那蘇轍反駁道:“我哪裏有貪玩嘛,不就是在那薦壽塔內多看了幾眼嘛,哥哥要是不信,你可以問這位小道士啊,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呢。”說到這裏,蘇轍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心中很是不解地自言自語了起來:“不就是在塔內多看了幾眼嘛,能花多少時間嘛,怎麼會有一個多時辰這麼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