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是‘長劍’的成員。”
“什麼?”沈尋眉頭一蹙,“那個‘長劍’?”
“對。他在3年前被選入‘長劍’,你覺得‘長劍’的隊員會莫名其妙死在窨井裏?”
沈尋沉默了,看著墨一般的夜色,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長劍”特種大隊,全國五大特戰部隊之一,直屬Z戰區特種作戰總部,淩駕於戰區內所有A級B級特種部隊之上,其成員各個是尖兵中的尖兵,是一種類似戰鬥機器的存在。
和“長劍”的隊員相比,樂然這樣來自B級特種部隊的隊員頂多隻能算“菜兵”一個。
思索片刻,沈尋又問:“那周一鋒的近況呢?還在‘長劍’嗎?有沒退伍?”
“如果我知道他的近況,就能肯定地告訴你你那受害人不是他了。”嚴嘯歎了口氣,“暫時還查不到,‘長劍’一切信息對外保密,我花了大半天才打聽到他3年前去了‘長劍’,要想知道他在‘長劍’幹了什麼,我得去一趟戰區機關找我哥。”
沈尋沒有將嚴嘯打聽的情況告訴樂然,晚上兩人加完班回宿舍,樂然窩在床上止不住地歎氣。沈尋從後麵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後頸,輕聲道:“如果周一鋒真是被人所害,我一定給你查出真凶。”
一周後,嚴嘯直接將車開到了市局門外。沈尋有些意外,剛一上車,就被丟了滿懷的資料。
嚴嘯說:“周一鋒上個月從‘長劍’離奇失蹤了。”
“失蹤?”沈尋難以置信,“‘長劍’的隊員會失蹤?”
“所以我說‘離奇’啊。”嚴嘯點上一支煙,“他是‘長劍’二中隊的隊員,這二中隊不是主力戰隊,最近半年來沒有執行過什麼重要任務,周一鋒一直隨隊訓練,沒有什麼異常,但上個月他請假探親,離開之後再也沒有回去。”
“‘長劍’沒有找他?”
“找了,但他根本沒有回家。”
“那查看鐵路公路購票信息,總能查到他去哪裏了吧?”
“你傻啊?他是什麼人?特種兵!還他媽是‘長劍’的特種兵。他真想偽裝起來消失掉,要找到談何容易。”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也是‘長劍’正在調查的。”
沈尋皺眉看著窗外,過了一會兒才說:“看來那具遺體很可能就是周一鋒的了。但退伍證是怎麼回事?”
“八成是假的。”嚴嘯側過頭,“老尋我跟你說,這件事你和你家樂然都不用再摻和了,我已經跟我哥透了底,‘長劍’會親自查這個案子。”
“軍隊幹預司法?”沈尋嘴角一抽,“你哥的主意?”
“什麼叫軍隊幹預司法?‘長劍’培養出一個合格的隊員有多難?如果那人真是周一鋒,那‘長劍’就管定了。我哥最見不得底下的兵受委屈,樂然那件事是沒傳到他跟前去,不然能含冤退伍?周一鋒這事就更別說了,堂堂特種兵死在窨井裏,他要能咽下這口氣,我嚴家所有人的名字都得倒過來寫。”嚴嘯往方向盤上一拍,“我今天就是趕過來告訴你這事,如果有什麼後續情況,隻要我知道了,就一定告訴你。上回你不是說這案子可能和前麵幾個案子也有關聯嗎?最近你多多注意一下那幾個案子,一旦‘長劍’這邊出手了,你行動起來也方便得多。別忘了,五大特種部隊是有特權的,他們想查誰,別說你們省廳兜不住,就算是上頭軍委都得忌憚幾分。”
沈尋點點頭,也點上一根煙,“那我就靜觀其變。”
高層暗流湧動,市局卻一切照舊。樂然被沈尋派去支援掃黃打非,抓人毫不手軟,成天起早貪黑,經常深更半夜了還和一幫兄弟們突襲招待所。
不過,盡管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他還是會時不時向沈尋打聽周一鋒的事。
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沈尋不想告訴他太多,總是以“在查”推諉。他有些悶悶不樂,沈尋也自有方法紓解。
兩人在一起互相解決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樂然上道,不再像剛開始時那麼青澀,主動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周末加完班已是深夜,樂然坐在沈尋車裏,跟沈尋一同回家。洗漱完畢後,他主動壓在沈尋身上,埋首吮沈尋的乳尖,手也探進沈尋的睡褲裏,隔著內褲握住那溫熱的器官。
沈尋想翻身,但是前特種兵的腰和手臂都格外有力,嵌住了就說什麼也不放。
沈尋被撩得起了火,摸著樂然的下巴道:“樂樂,讓我起來。”
樂然跨坐在他身上,臉頰潮紅,難耐地在他胯部蹭動,兩個都已經起來的性 器隔著布料廝磨,箭早已架在弦上。
樂然呼吸有些粗重,一邊動一邊說:“沈隊,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