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聽我說,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就這一次,我處理完這件事,馬上就跟你回去,行不行?”

維克托說:“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做?”

我張了又張口,最終還是閉緊了嘴巴。這件事解釋起來太過複雜,牽扯的人太多,我實在說不出口。

維克托的神色冷了下來:“你又要欺瞞我?”

我和他說不通,也有些著急:“我不知道怎麼說,你,你就當我有事瞞著你吧!這件事結束後,我保證如你所願,裝作和你不認識,再也不介入你的生活.....”

一聲鋒利的長劍出鞘之聲,維克托緩緩把劍抽了出來,我心下一沉,騎士隻要抽出了劍,就代表必有一戰。

不知道我哪裏說錯了,他的神色徹底冷了下去,劍尖微微抬起對著我,一字一頓道:“跟我回去!”

我咬牙道:“不行!”下一秒,那長劍已經攻了過來,劍風掃過我的臉,距離鼻梁隻有不到一指,要不是我躲得及時,劍鋒削斷的就不止幾根額發這麼簡單了。

也許是知道我的實力,他一開始就用上了全力,極為熟練和淩厲的劍招,幾乎能代表我看過的騎士的最高的水平,卻來自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我和他打也不用遮掩,直接用龍息包裹住了五指,卻不忍去熔斷他的劍,騎士的劍如同生命,雖然知道聖騎士的劍經過特殊的工藝打造,我也不敢冒這個險。

用龍息燒了他幾片衣角,把他逼到不能再退之時,猛的貼近,一掌擊在了他頸側。我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維克托本該立刻一聲不響的暈過去,誰知他抗擊打能力超乎常人,挨了這一下隻身子軟了下去,眼睛還半開半闔的睜著,難掩怒氣的看著我。

“為什麼....”他喃喃,聲音裏帶著難言的失落和委屈。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低聲道:“你還小。”

一手接住又撲扇著翅膀落到我身上的白鴿,一手扶起維克托,把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慢慢朝聖殿深處走去。

到了那扇門前,我把維克托放在一邊,他雖然動不了,還是沉默的看著我,但這時候讓我再補他一下,我也實在下不去手了。

門上的樹形紋路還是那般老舊,那個神秘的聲音又一次出現了。我心砰砰跳著,一揚手放飛了鴿子,白鴿像是被什麼吸引似的,自己飛向了那門。

接著,那鴿子就那樣自然而然的飛進了門上的畫裏,停在枝杈上不動了,變成了彩繪的一部分。

我和維克托都睜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著這神奇的一幕。一陣短暫又漫長的等待後,門忽然動了。

原本斑駁脫落的彩繪像是有了生命般慢慢延伸開來,門上的彩漆重現光彩,樹的枝葉伸著懶腰般舒展著,蔓延到了整個牆麵,當第一根樹枝探出畫外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力之外。

隻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一棵極為濃鬱蒼翠的古樹已經長出了門外,樹蔭沿著石階拾級而下,婆娑樹影把我們兜頭罩下,那一片片葉子的紋路上隱約有金光流轉,無數隻白鴿在樹停止生長的那一刻撲棱棱飛出,落下的潔白翅羽帶著細碎的金光,這一幕極為神聖震撼,宛若仙境。

而最重要的是,原本關的嚴嚴實實的門縫被瘋長出的古樹擠出了一個巨大的裂縫,裂紋處彌漫著濃濃霧靄——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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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篇開啟,大家的猜測可以得到證實了

維克托寫的有點多了,因為順著合理的邏輯這他媽可以寫一整套年下了,幸好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