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與子同袍 51(1 / 2)

我聽著齊銳的敘述,心頭感慨萬千,忽又冒上一個疑問:“可那段視頻不是都拍下來了麼,這可是鐵證啊!哪怕整個黃江都在齊則央的掌控之中,你和鋒爺為什麼就不能去中央檢舉呢?”

“其實,老總看過這段視頻。”

齊銳的回複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又問:“那老總是什麼指示,他總不會包庇齊則央吧?”

“老總要顧全整盤計劃,齊則央是個誘餌,用來釣出姚永昌,現在扳倒了他,容易打草驚蛇。”齊銳無奈道,“齊則央在北京有個私生子,剛滿20歲,為人高調、跋扈囂張。去年,那個紈絝牽涉進了一樁輪/奸的案子,齊則央不惜請動姚永昌,篡改了年齡,以未成年犯罪為由,保住了他的小兒子。但對我跟齊鋒,他非但沒有父子之情,還後悔當初沒能斬草除根……”

我不忍心聽下去了,探身抱住齊銳,擼起他左手的袖子,摸/到了那條淡淡的疤痕。我隨即覆上唇去,用力吮/吻。

“政委,我跟你求婚時說得話都是真心的!”我抬頭鄭重道,“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了,我會幫你!我要跟你一起把齊則央和姚永昌統統繩之以法!”

齊銳揉了揉我的頭,又端詳起手邊的血衣來:“這件旗袍原本一直放在彙豐銀行的保險櫃裏,因為被姚一弦盯上了,現在不得不轉移。”

我當即毛遂自薦,說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地方,比存在保險櫃裏要安全得多。我問齊銳是否信得過我,願不願意把這件重要物證交由我來保管?

齊銳點頭了,我剛要告訴他藏的地方,他卻一抬手:“我相信你,你一個人知道就行了。需要的時候,再把物證拿出來還給我吧。”

我滿口答應,又想起了那個奇妙的巧合:“說起來,鋒爺跟你的眼光還挺像啊,挑衣服都能挑中同一件!”

齊銳把旗袍暫時放回了保險箱,回我道:“早些年的確挺像的,他和我經常一起喜歡上同一件事、同一樣東西,甚至是同一個人。”

我突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你是說……鋒爺他真的喜歡安總?”

時至今日,提起安瀾和齊鋒的過往,齊銳已經雲淡風清,他坐回我身邊:“我看得出來,齊鋒從最初見到安瀾的時候,他就覺得他與眾不同。不過,齊鋒這個人很現實,最擅長的就是控製感情,現在都快修煉到無情的境界了,絕不會輕易越雷池半步。”

我不禁庸人自擾起來:“那……鋒爺以後會不會也喜歡上我啊?這可是很頭疼的啊!”

齊銳笑了,輕彈了一下我的腦門:“這些年來,我的眼光已經變了不少,他應該不會看上你這一類型的吧。”

我頓覺這話裏有那麼一丟丟藐視的意思,立刻推了齊銳一把:“靠!你說什麼呢,我哪兒差了啊?”

這一推之下,齊銳拽了我的胳膊沒肯放,我整個人都陷進了他的懷裏,渾身的血液頓時就往下/半/身湧了。我吻了齊銳一下,小聲道:“政委啊,我想做……”

齊銳略顯猶豫:“可是,叔叔不就睡在外麵麼?”

我堅持道:“那是我爸!今晚他和我們住在同一屋簷下,成為了一家人。我特想了解一下普通人結婚以後,跟父母擠在一起生活的感覺!”

在我求/歡的當下,齊銳已經把我橫抱去了床上,他疊在我身上耳語道:“要做可以,但你不能發出聲音。”

“好!我忍著,絕不發出聲音!”

齊銳俯下/身,跟我胸膛貼合,隔著衣服緩慢摩挲。他的動作溫柔而曖昧,仿佛輕柔的海浪,唇、胸、腰、胯,此起彼伏著膠合再分開,整個動作分明不激烈,卻像在我身上點了一把火。

“嗯?硬了?”齊銳在我耳邊低問。(中間部分請繞道論壇閱讀)

我冷不防就樂了,小聲花癡道:“我這輩子算是值了,居然找到個這麼帥的老婆!”

齊銳斜我一眼:“有件事,我決定不忍你了。”

“啊?什麼事兒啊?”

我正一頭霧水,齊銳又把我抱起來,扔回了床上。緊接著,他壓到我身前,幾乎要跟我麵貼麵,一雙近在咫尺的眼眸炙熱而真誠,鄭重問我道:“孟然,我這個人比較無趣,生平最愛也就是你和路亞,你願意陪我釣一輩子魚嗎?”

我猛地意識到這是自齊銳而來的求婚,大腦刹時就一片空白,什麼話都說不上來了。我隻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嵌上唇去,殷勤地同他翻/攪,直到透不過氣來才停下。

“我陪你,幾輩子我都陪你!我魚釣得不好,你必須教我,不準嫌棄我!你要敢找別人陪,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一早起來,我扭扭捏捏地出了臥室,洗漱過後,發現老孟同誌已經做好了早餐,正帶著南仔溜彎回來。老頭看到我和齊銳起床了,二話沒有,淡定如常,招呼我倆趕緊吃飯,又問:“誒,你倆不出去旅遊麼?我看現在的小年輕都要一起出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