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現在明白了吧，即便殺死他的真是子彈，也絕對沒有槍！”鍾離再次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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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虞兮還是感覺很不可以死，卻也隻能點點頭，咬咬下嘴唇艱難地問：“既然沒有槍，那他到底怎麼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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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我又不是神，我哪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去問問那個女的，看能不能找到其它線索，我要初步驗屍確定死亡時間和死亡原因。”鍾離說完打開工具箱，取出溫度測量儀和手術刀，見虞兮沒動，做了個戳戳戳的手勢一本正經地說，“我要測肛溫，你確定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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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啊？不看不看，你動作快點！”虞兮一陣惡寒連忙快步離開，雖然她已經不是過去的自己，但給屍體……這種事還是不看比較好，否則留下心理陰影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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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騙你的，你也信。我手術刀都拿出來了，怎麼可能是測肛溫？”鍾離撇撇嘴居然罕見笑了一下，開始給屍體測肝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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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幸好虞兮沒有聽到這句話，否則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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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套房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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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虞兮掏出筆記本在眼淚女對麵坐下，清了清嗓子用嚴肅卻不失溫和的口吻開始詢問：“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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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趙琴。”趙琴一邊抹淚一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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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和死者張雲發是什麼關係？”虞兮上下打量趙琴的穿著打扮，心中已經大概有譜，隻是不知道到底是秘書還是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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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趙琴似乎有些羞於啟齒，沒有立刻回答，直到虞兮問第二遍，才吸了吸鼻子低聲說：“就是那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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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哪種關係？”虞兮見趙琴頭更低，嚴肅強調道，“現在人已經死了，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們調查，盡快抓住凶手，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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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趙琴遲疑了幾秒鍾，才點點頭換了一張紙巾道：“我是藝校學生，張總給我錢，我給他我的身子，我不是賣身，我，我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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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包養？”虞兮替趙琴說了出來，這種事當今社會並不罕見，像趙琴這種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青春活力外加虛榮不自重的女學生，很容易淪為某些老總的包養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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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趙琴肯定了虞兮的說法，頭低的更低，顯然知道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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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虞兮偷偷翻了個白眼接著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是張雲發約你的，還是你約張雲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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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趙琴不笨，聽到最後一句，猛一哆嗦豁然抬頭急聲道：“是張總約我的，真的，我可以給你們看我的手機，你們還可以去查通話記錄，真的是張總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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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虞兮接過趙琴的手機翻了翻，隨手放下道：“你不要激動，我隻是例行詢問而已，你若不想被懷疑，就老老實實主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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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好好，我什麼都說……”趙琴再不敢藏著掖著，老老實實將前因後果都倒豆子般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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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趙琴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做張雲發的情婦，即便自己願意，張雲發也早晚會玩膩換人，所以趙琴一直在揣摩試探張雲發的底線，憑借自己的資本，想方設法不斷從張雲發那裏弄錢，以便離開張雲發後能繼續過富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