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莫疑惑問,陸月突然冷笑,沒有發出聲音,光著膀子的男人狠狠瞪了陸月一眼,陸月知趣地沒有再繼續多話,肖莫捕捉到了其中的不對勁。白燁則是以查案為借口,到了原來的陸糖媽媽死前住的那個房間裏去,這個房間有點兒破舊。
肖莫還在等待著回答,這個時候,光著膀子的男人說:“孩子長大了,翅膀也硬了,她硬是要離開,我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想著家人住在一起該有多好,你說,誰沒有什麼矛盾的,警官,她為什麼要離家出走,讓我們真的擔心呢?”
說完光著膀子的男人流下了眼淚,在這個時候,衛生間裏的陸雪出來了,臉色慘白,她。換了一身衣服,看起來清純多了,但是眼睛裏麵是一片死灰,好像對什麼都失去了希望一樣。肖莫說:“那你們究竟是鬧了什麼矛盾,就讓陸糖跑了。”家暴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光著膀子的男人,身上紋滿了刺青,看起來就是個混社會的,當然,不知道為什莫他會娶到像他老婆那樣的女人,也就是陸糖的媽媽,陸糖的媽媽是一個早年就成名的少年天才鋼琴師,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嫁給他,最後,生下了三個孩子。
肖莫看過去,那個穿著白背心的男人,應該是光著膀子的男人的兄弟,兩人長的很像,卻是個禿頂,陸雪到了桌旁邊,肖莫發現了陸雪的褲兜裏麵有一把刀,心髒猛地一縮,嚇了一跳,陸雪難道會隨身帶一把刀嗎,那是一把水果刀,就插在她的外套裏麵的口袋裏麵。嗬嗬,總不至於,她要殺人的。
被這個想法狠狠雷到了的肖莫趕緊收回自己的思緒,他這都是哪跟哪啊,總不至於家庭情況已經僵硬到了這種程度吧。背心男人動了動身體,他拿起了身邊的茶杯,肖莫發現,男人動作有點遲緩,看著背心男人的胳膊發了神,此時光著膀子的男人道:“哎,現在的孩子真是不聽話,不就是多給陸月分了一點衣服,她就生氣了,然後鬧離家出走,不知道現在的孩子是怎麼想的,哎,做爸爸的也不容易,怎麼可能會把愛分的那麼均勻呢?”
他看著肖莫,兩眼沒有焦距一邊的陸月十分孝順的抱住了光著膀子的男人的脖子,陸月笑的十分得意,就像是一個搶到父母寵愛的欠扁孩子的模樣,而另一邊的陸雪,肩膀整個的抖了起來,肖莫猜測,很有可能,家庭裏偏心很嚴重。看陸月這個樣子,想必陸糖在生前就受了不少的氣,肖莫歎了一口氣。
這個離家出走的理由十分的荒謬,但是是建立在一定的時間基礎上的,或許陸糖長期在家裏就不受到重視最後那件事情,成為了導火索。隻是令肖莫感到古怪的是光著膀子的男人的反應,以及他說的話,他說什麼來著:做爸爸的也不容易,怎麼可能把愛分的那麼均勻呢。說明男人一直都覺得愛都是有一定的分明,看來這個男人,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