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躺在床上,用手輕輕地服摸著自己的腹部,這段時間她住在清心閣的高級套間裏,等著征望來找她,她十分肯定,征望會來的。
“嘎吱”一聲,套間的兩扇大門緩緩打開,清醒了一番的征望,帶著微微的一點醉意,來到了劉萱床邊。征望猛地一聲跪了下來,把自己的頭使勁兒地往劉萱手邊湊,他一言不發,像是一個幹了壞事的孩子。
劉萱被征望的舉動給驚著了,心裏想著:征望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她用自己纖細的手溫柔地服摸著征望的頭發,就像在安撫一頭疲憊的獅子。
征望的表情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好舒服,好舒服”,這種被愛撫的感覺,是征望從未體驗過的。他一把抓住劉萱的手,緊緊地握著,說道:“把孩子生下來吧。”征望的眼睛閃爍著,一時竟泛出了一絲淚花。劉萱驚呆了,這個隻與自己有一夜之緣的男人,這個大家眼中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組織團夥核心,竟有這樣的一麵。
“愛撫我,好嗎?”征望輕輕地問著劉萱,為了更好地取得征望的信任,劉萱豁出去了,她點了點頭,主動解下了自己乳白色的累絲內衣,將雪花花的霜乳露在征望麵前。劉萱使勁地抱住征望的後腦勺,將征望的臉掩在自己的胸口,征望瘋狂地親吻著,不停地暈吸著,像是一個剛剛斷奶,欲求不滿的孩子。
兩人吃身過體地纏綿在一起,不知怎地,劉萱對征望,似乎也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看著征望用盡全力地在自己身上忽上忽下,劉萱近乎瘋狂地嚎叫著,這讓征望血脈噴張,這種征服的感覺,比殺掉一個人,要來的痛快的多。
原來,劉萱在自己的內衣裏裝上了竊聽器,見慣了這些的黃有為聽著房間裏發生的一切,心中頓覺得滿滿的心酸。一番雲雨過後,兩人躺在床上休息,耳邊一邊嘶磨著,一邊耳語著。劉萱像隻乖巧的小貓一樣躺在征望身上,輕柔地按摩著征望的樣具。
“璿兒,別離開我,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征望一邊讓劉萱的秀發從自己的指間掠過,一邊說道。“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劉萱的臉紅撲撲的,暗暗地問道。
“我叫征望。”劉萱沒想道征望竟然會直接告訴自己他的真名,沒有一點點防備一般。“你隻需要知道,我做著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我在努力地維持著這個社會應該有的秩序。我的存在,讓每一平方米的空氣,都嗅不到一絲罪惡的惡臭。”不知道的,還以為征望是做環境安全行業的呢。
劉萱沒有多話,她不想引起征望過多的懷疑。征望話音剛落,她又來到了征望的雙腿之間,用自己的雙峰包裹住征望的柱子,柔中帶剛地按摩起來,征望沒有想到劉萱竟然會這麼放的開,這一刻,他什麼都顧不上了,隻是直勾勾地看著劉萱,看著劉萱用自己的身體給自己帶來與仙與死的享受。
征望被劉萱徹底迷住了,他不知道,他已經被攝像頭拍攝下來他的一切。李大富在包間電視機的按鈕處,裝上了一個隱蔽的針孔攝像頭,不僅可以錄像,還可以錄音。看著征望和劉萱上演的激情戲碼,李大富一邊喝著紅酒,一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劉萱放手一搏,她徹底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她告訴自己,今晚過後,她就是征望的女人。她更加使勁地媃搓起來,結合著“嚶嚶”的穿息聲。見差不多了,劉萱把自己的贏桃小嘴也用上了,吮了起來。她自己也不會想到,因為一次臥底任務,她會做出這麼多難以啟齒的事情,對著一個窮凶極惡的、多重人格的殺人犯。
征望一聲長嘯過後,猛地起身,像磁鐵一般抱住劉萱,同劉萱放縱地親吻起來,如果可以,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這個女人,他想和這個女人度過餘生,這是征望從未想象過的。他絲毫沒有意識到,正是這個讓他感受到無盡愛撫的女人,竟是後來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