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包總卻是再次的製止了葉瀾。
這場散打王賽雖然是皇朝娛樂會所散打王爭霸賽。卻是整個香港社團都會參加的散打比賽。
這些年自從那人失蹤以後,他們洪興社一直勢微,已經好幾年沒有在這樣的散打賽上取得過成績了。
這次他過來,也是希望葉瀾能給出出注意。
不談取得成績,至少要有人參加。這畢竟是生死賽,這一兩年,洪興的小子卻是連參加都不太敢報名,以往血的教訓太多,每一次都是非死即殘。尤其是遇到東興社的選手,那是注定的要死。
現在搞得整個洪興社團都沒有幾個人敢上台。
現在突然冒出個不怕死的,也算是解決了他包達明的燃眉之急。
“你想參加?這可是生死戰。”包達明卻是正色的問道。
他還不至於強製要求人參加,所以他希望江文遠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我想試試。”江文遠卻是正色道。
“雷子,你給我想好了,這是生死戰,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此時葉瀾卻是有些生氣了。
包達明卻是認真的看著江文遠,在等待著他最終的答案。
“我參加,隻是我有一個疑問?”江文遠卻是如是的說道。
“哦?”包達明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卻是放鬆了下來,倚著老板椅,好奇的看著江文遠。
“為什麼隻有連贏15場?難道最多隻能打15場嗎?”
包達明卻是笑了,笑得大聲,好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擺了擺手,示意江文遠出去。
連贏15場?這青年還真是口氣不小。
連贏15場,是個記錄,是當年那個人創下的記錄,在他之前沒有人做過,在他之後也不會有人做到。
這是整個香港社團一致認為的真理。
頂樓的風,輕輕的卷起江文遠此時略有些長的頭發。江文遠慢慢的吐出吸進去的煙,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或許,新生便是從這場散打賽開始。
江文遠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臉上的笑意更濃。
金陵,金融巨鱷張家,天龍會,雷霆,你們等著我江文遠再次崛起。
此時的彪哥卻是立在一個年輕人的身後,哭喪著臉,帶著哭腔道:“外甥子,你可得為你舅舅做主啊,你看這腦袋,已經被開瓢兩次了。”動作說不出的滑稽,惹的豪宅內的傭人們也是掩麵而笑。
司馬徽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的這位舅舅,他倒是想不通,自己母親也算是一代美人,而且心機了得,為何自己這個舅舅卻是這番的模樣。有時他都想帶著這個舅舅去做個親子鑒定什麼的,看看是不是個假舅舅。
隻是此時的司馬徽卻是很好的收起自己的心思,麵帶笑容的看著自己的舅舅道:“放心吧,舅舅。在這香港,誰動你,不就是打我們東興的臉嘛?外甥肯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彪哥此時的臉上卻是露出了感激的神情。
送走了彪哥,司馬徽的臉卻是陰沉了下來:“好一個洪興,一個小小的皇朝娛樂會所既然敢不把我司馬徽放在眼裏。你們等著,等這次散打賽一過,我要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