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洪興社,一共十二個堂口,每個堂口有著自己的話事人。
包達明,花名:貂皮。銅鑼灣代理話事人。
此時的江文遠卻是被貂皮帶到了一個集訓基地,距離拳賽還有一個星期,洪興社所有的參賽弟兄要一起集訓一個星期。
看著眼前的場景,與其說是集訓基地,不如說是廢舊廠房差不多。
門口卻是有個看門的邋遢中年,一邊喝著酒一邊無聊的哼著不知名的歌曲。
貂皮卻是走了過去,尊敬的喊了聲:“大飛哥。”
大飛瞄了一眼貂皮,卻是沒有搭理,自顧著喝著酒。
江文遠深深的看了眼邋遢中年,卻是跟著貂皮走了進去。
“哼,反骨仔,就會送些送死的來。”大飛卻是冷哼道,聲音不響,但是江文遠卻是聽得分明。
貂皮顯得有些尷尬,卻是隻能當做沒有聽見。
此時的集訓基地卻是來了不少人。
“呦,這不是貂皮嗎?”一個看上去跟貂皮年歲差不多的青年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
“將軍哥,你也在啊?這種小事,讓手下忙就行了,你何必親自出馬。”貂皮此時多少顯得有些諂媚。
將軍卻是沒有理會貂皮,直接看了江文遠。
“喲,貂皮,這次選的不錯啊,不像以往都是些老弱病殘。”將軍卻是帶著嘲弄的口吻道。
“哪裏,哪裏。”此時的貂皮卻是顯得更加的尷尬。
“也是嘛,你貂皮好得也是銅鑼灣的代理話事人,怎麼能年年弄寫送死的去呢,送死的也得有點樣子嘛,我看今年你的人選就不錯,我看好你哦。”將軍卻是一臉玩味的看著江文遠。
此時卻是有個肌肉棒子,揮舞著拳頭,在江文遠麵前不停的秀著。
“虎子果然是將軍哥手下第一猛將,看這身手,將軍哥這次的散打王非你們佐敦區莫屬了。”貂皮卻是適時的轉移著話題。
“馬屁精,也不知道陳浩南當年是不是瞎了狗眼,看上你。”門口的大飛卻是摳著鼻屎自言自語道。
氣氛卻是冷了下來。
將軍卻是冷哼一聲,直接帶著虎子走了。
“雷子,我帶你參觀下,我走之後,有什麼不明白就向大飛哥請教就行。”貂皮卻是如是的說道。
“請教我可擔當不起,你還是該幹嘛幹嘛比較好。”大飛卻是如是的說著。
貂皮卻是當做沒聽見一般,安排好江文遠後,便徑直的離開了。
此時的將軍也已經早早離去。
集訓中心卻是隻剩下十二個參賽人員和大飛哥。
除了江文遠外,其他的人貌似都很看不上大飛。
每個人都在獨自的練著拳,倒是互不幹擾。洪興社十二個堂口,每個堂口出至少一名參賽選手,這是硬性規定。
江文遠卻是一點準備的覺悟都沒有,直接拿出一包煙,笑著走向了門口的大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