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夏夕卻沒有正麵回答他,冷哼一聲又別過了頭。她以為這種事根本不需要解釋,他來質問她,就是對她的人格不相信,她還解釋個P啊。
“女人,別讓我在看到有下次。”墨一越冷冷道,俯身抱起了地上的夏夕。
夏夕頓感一陣頭昏目眩,半個身子忍不住發顫。墨一越觸到她微顫的手背,他的臉色愈加不好看了。
回到臥室,他為她脫下衣服,看到肩頭那一大片被擦破的皮膚,心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
“我不是讓你不要隨便折騰你的小命嗎?你整個人是我的你知道嗎?你損壞我的東西了。”他怒道,卻是拿著棉球小心翼翼的為她擦傷口。深怕碰疼她一點點。
夏夕一言不語的咬住牙,臉上盡是寒霜。她這麼個熊樣不都是他造成的嗎?他還好意思來聲討她?
“幹嘛不回應啊?是不是理虧啊?損人又害己的?”不見她吭聲,墨一越怒氣更大。吵架不是有人配合會比較好嗎?她一聲不吭是幾個意思?
“我沒有推她!”
夏夕憋不住的回應,對他有些痛心。她雖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不至於齷齪到這種地步,他竟然還質問她,可惡!
“難不成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嗎?”
“……隨你怎麼想!”夏夕冷哼到,再不想解釋。所謂越抹越黑,就是在不斷解釋又不斷被否決的情況下產生的。她深知這一點。
這個柔兒似乎對她很有意見,是不是可以成為她離開的催化劑呢?可是,離開的話,還是拿著‘青龍鳳玉’會比較好。可他放在哪裏呢?
“我能看一下我的‘青龍鳳玉’嗎?”許久,她回頭睨著墨一越,滿眼渴求。
“想拿走?”墨一越停下手裏的動作,一臉狐疑的瞪著她。“你還是想逃走?”他又不悅的蹙眉。
“我隻是想看看。”
“你死了這條心吧,‘青龍鳳玉’我不會給你的。還有,你永遠也別想從我身邊逃走,永遠!”他湊上前咬著她的耳垂,邪邪的笑了笑,“你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是我的,你最好給我寶貝點,否則我會不開心的。”
他霸氣的話語中透著揮不去的疼惜,也唯有夏夕這種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人聽不出來。
他的專政他的霸道隻為她,她不知道。但站在臥室門外的柔兒,卻是很清楚的聽出了話裏的意思。
她站在牆邊,一臉陰霾的看著房間裏的兩個人,看著墨一越為夏夕小心翼翼的包紮,看著夏夕那一臉的不屑。
忽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多餘。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感覺她存在感一下子這麼薄弱呢?
還有,他們說的‘青龍鳳玉’,是當年夏家的那一塊嗎?她糾結的想著,抬手敲了敲本來就沒關的門扉。
“一越!”她輕喚道,聲音好生委屈。
“柔兒,你沒有在醫務室多觀察一下嗎?有沒有受傷?”墨一越回頭看到柔兒一臉落寞的站在門口,有些歉意的站起身走了過去,“看你臉色有些不好,真的沒有摔傷嗎?”
“沒有摔傷,隻是嚇了一跳而已。夕兒呢?她傷勢怎麼樣?”
“她沒事,一點小傷。你不用擔心。”
“噢!”柔兒應了一聲,抬頭怔怔的看著墨一越,臉色很失落,“我想跟你出去走走,可以嗎?”
“……好,那你等我一下!”
他說著又回到臥室,悉心給夏夕把傷口包紮好了。才套上外套走了出去。
柔兒把他對她的疼惜看在眼裏,心裏頭別提多鬱悶了。她狠狠的瞥了眼夏夕,挽著墨一越的胳膊走開了。
夏夕整理好衣衫,滿腹悵然的走到了陽台,坐在了旁邊的搖椅上。腦袋的暈厥令她沒有力氣站立,她得躺著。
樓下花園中
柔兒站在怒放的花叢中,一臉柔情的看著墨一越。她勾著他的脖子,眼中流轉著濃濃的深情。
“一越,當年你說過娶我的哦,我一直等著這一天。”
“……柔兒,對不起。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但我……不愛你!”墨一越直接拒絕了柔兒,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心已經被一個刻在他腦中的女孩占據。
“你開玩笑的是嗎?你說過喜歡我的。我以為……我會是你妻子的最佳人選。”柔兒的臉因他的話而變得煞白,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不容拒絕的眼神,她不信。
“我喜歡你,把你當成親妹妹一樣。當年我也告訴過你,如果我找不到那個在我腦海中烙印的女孩,我才會娶你。”他一臉歉疚的看著她,表示自己的無能為力。
“烙印的女孩?你是說……”
柔兒不由自主的瞥了眼主樓陽台,看到了躺在搖椅上假寐的夏夕。她驚恐的吞咽了一下唾沫,臉上愈加的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