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兒,你怎麼了?”
他上前抱起她,觸到她滾燙的身子和那雙泛著魅光的紫眸,似乎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我好難受!”
夏夕頭靠著他的胸膛,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腦中好像有什麼要被喚醒似得。她望著他的臉頰,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想……”
她咬著唇,臉頰愈發嫣紅。但那欲訴還休的神情卻告訴了墨一越她想要什麼。
他心一動,抱著她飛快的衝進了別墅,撲進了那可以翻雲覆雨的地方。他把她放在床上,雙手捧起了她的臉,“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和莊大哥去……去吃飯,然後……就就這樣了。”她喃喃道,說話都不太清楚。瞳孔的欲光炙熱嚇人,她比別人吞了媚藥更加瘋狂。
她勾著他的脖子,一點點靠近他的唇瓣。“吻我,可以嗎?”
“知道我是誰嗎?”墨一越心疼的看著她,低頭輕咬著她的唇瓣。
那該死的莊少元是想用這種方式占有她吧?可她還是忍著痛苦跑回來了。她為何對他如此沒有設防?難道她記憶中還記得他的味道?
“知道,慕……一越。”她輕喃到,不自覺的解開了他衣襟上的扣子。觸到他結實的胸膛,她竟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誘人的輕吟。
墨一越心中一顫,不顧一切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修長的掌心也順勢撫上她的完美的曲線,在她身上來回遊走。
“唔!”
夏夕一聲輕吟,醉倒在他狂風驟雨般的熱吻裏。她緊緊抱著他,與他一起掀起了欲海的浪潮。
這段一直持續到晚間才停歇,臥室中的兩人都累得不行。
雲雨過後,夏夕虛脫得像是大病了一場似得,整個人動都動不了。
墨一越站起身,打開浴缸的龍頭,他抱起夏夕一起坐在裏麵,輕輕的為她洗去一身的細汗。她趴在他的肩頭,有些昏昏欲睡。
“墨一越,為什麼我一點不排斥你?我們曾經有沒有過交集?”她喃喃道,斜眸瞄了他一眼後,又合上了眸子。她好累,好像被車輪碾壓過似得。
墨一越擰著眉,沒有回答她的話。他揚起溫熱的水潑上她的肌膚,悉心的揉搓著。她身上舊的吻痕還沒有消失,又被他添上了新的吻痕。密密麻麻的,他有一絲淡淡的驕傲。這是他的女人,即便是如此情況下,都隻記得他。
“夕兒,你和莊少元去吃了什麼?”許久,他才淡淡問道。
“港式茶餐廳,還喝了一種湯。”她又換了一個姿勢趴在他身上,慵懶的回答他的問題。“噢,還吃了一顆口香糖。然後身體就怪怪的。不過我把他踹下車了。”
“……”
墨一越聽得眉峰一沉,眼底頓然泛起一層寒霜:莊少元啊莊少元,你果真是不要命了,我的女人你也敢算計。你是把我當兄弟了嗎?你太過分了,我若放過你,這口氣決然咽不下去。
“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放蕩?其實我不是的,我就是控製不住。”她還在呢喃,卻是越來越小聲。到最後都變成了哼哼了。
“別說話,睡吧。有我在,不會有任何事的。”他寬慰道,悉心給她搓澡。這種感覺好微妙,很幸福,很滿足。
他給夏夕洗幹淨後,抱起她抓了一塊浴巾把她裹住。她已經累得睡著,睡得很沉。他抱她放在床上,蓋上了薄被。
“好好休息吧,晚安!”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裹著浴巾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裏。
他找了一套衣服換上後,氣匆匆的走下了樓。龍華正在樓下和龍二商量著什麼,看到他衝下樓,都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少主,你身體很虛,要節製啊。”
“你們倆不去忙事情,杵在這裏做什麼?查到霍德的下落了嗎?”墨一越臉一熱,有些訕訕的。
敢情下午他抱著夏夕衝進別墅的時候他們都看到了。不,或許是他們在樓上幹柴烈火的時候,他們都在樓下圍觀?
這幾十歲的老頭子了,一點不害臊。他瞪著他們,很窘迫。
“他是個狡猾的狐狸,怎麼會那麼容易抓到。不過我已經鎖定了東海海域,派人守在了幾個碼頭,他的遊艇一旦靠岸,肯定會被發現的。”
“既然他那麼狡猾,他會從遊艇上岸嗎?”墨一越擰眉,從牆上拿起了車鑰匙就要出門。
“你去哪?我們不談談有關於霍德的問題嗎?”
“我去找莊少元那禽獸算賬,霍德的問題先緩一緩。”
“……少主,你這樣不好吧?他可是莊家的人呢。”
“管他是誰,惹到我女人就跟惹到我一樣,罪不可赦!”
墨一越冷哼一聲,氣匆匆的走出了別墅,從車庫開了一輛車就朝著莊家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