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竟敢假冒我家越兒,你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二師傅,你再這樣我就還手了。”
“畜生,你還裝!”
曆雨抬腳一個飛踹朝墨一越狠狠踹過去,手依然想去抓他的臉。她認定這是一張麵具,所以下手的重點都是他的臉。她的動作激怒了他,臉色頓然間寒得跟冰塊似得。
不光如此,他的身體還有一縷非常陰寒的氣息傳出,令周遭的氣流越來越寒冷。
“啊……”
曆雨幾次攻擊沒有得手,不由得有些震驚。她一聲厲喝飛撲向墨一越,抬起胳膊撞向了他的胸膛。
“哼,找死!”
墨一越冷喝一聲,掄起一個手刀直擊曆雨的胳膊,並順手一掌打向她的肩頭。曆雨無法避讓,結實的挨了他一掌,胳膊頓時一聲脆響脫臼。
“唔!”她疼的悶哼一聲,後退了好幾步才停下。
而墨一越顯然不放過她,飛身又是一腳狠踹了過來,犀利的腳尖撞向她的腹部,撞了個正著。她的臉頓時變得煞白,無法抑製的踉蹌幾步,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曆雨驚恐的看著墨一越,眼底透著一抹難以置信。她分不清這到底是誰了?因為除了墨一越,她想不出誰還能在兩招之內把她擊倒。
是他嗎?為何她如此心痛?
“知道我為何憎恨你們嗎?你們明明是暗乾門的人,卻偏偏要跟著夏家的人。我付出那麼多,她竟然還想殺我。看看,這是她對我下的手,她留過情麵嗎?”
墨一越扯開脖子上的圍巾,那幾個青紫頓然湧現。“知道她下手多狠了嗎?你覺得,這樣的女人我還愛的話,我是不是犯賤?我追求過她,是她自己不要嫁給我。我難道沒有愛別的女人的權力了嗎?”
“你……這混蛋!”
曆雨看著臉色猙獰的墨一越,也分辨不出好壞了。她腹間痛的如車在碾壓似得,脫臼的胳膊也在瞬間腫的跟蓮藕一樣。可他不為所動,他根本就無視她的痛苦。
“我警告你們,如果再一次次的幫著她來對付我,我不會手軟的。我會一一讓你們下地獄!”
“畜生!”
曆雨被他刺激得理智全無,掙紮著起身朝他又撲了過去。隻是,她的拳頭還沒有挨著他,就又被他一腳踹飛了很遠。她重重跌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我平時最討厭不自量力的人了,尤其是明知道自己不行還試圖往槍口上撞的人。”
他囂張的拍了拍手,挑眉淡淡瞥了眼遠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來的一輛轎車。他的唇角泛起一抹陰毒,快步走向了趴在都市無法動彈的曆雨一把抓起了她。
“你們不是夏家的四大護衛嗎?我今天就讓他們變成三大護衛!”
他陰森一笑,把曆雨高高舉起作勢要拋出去。
“混蛋,住手,住手!”
飛衝而來的轎車還沒停穩就衝下來一個惶恐的身影,這不是夏夕還有誰?她尋了半天才找了過來,老遠就看到墨一越在狠揍曆雨。她心頭那恨意,已經達到了極致。
她飛衝向墨一越,瞳孔裏冒著濃烈的殺氣。
“女人,你應該很遺憾昨夜裏沒殺死我吧?”墨一越冷笑著看著夏夕,依然把曆雨提在手裏。她已經昏迷過去,嘴裏在不斷嘔吐鮮血。
夏夕的臉變得煞白,眼底痛苦極了。“畜生,她是你師父啊,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她?你的良知呢?”
她一步步靠近,拳頭捏的緊緊的。
“嗬嗬,師父又如何?她一心護著你,一心要與我為敵,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混蛋!”
夏夕怒喝一聲,飛腳朝他踹了過去。他卻陰森的笑笑,把手中的曆雨揚手朝她砸了過去,如扔一個沙包似得。
“二師傅!”夏夕驚呼一聲,連忙衝上去雙手接住了曆雨。因為慣性,她踉蹌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二師傅,二師傅,你怎麼樣?”
看到曆雨死灰般的臉,夏夕的心都要碎了。她驚恐的拿起袖子為她擦去嘴角的血跡,可是卻越擦越多。
“女人,你給我記住,夏兒是我的,我墨一越的!我一定會來奪走的。”
言罷,他陰森的衝她露出一個邪笑,轉身大步離去。
夏夕怒視著他的背影,眼中的恨意達到了極致。她沒有追上去,因為曆雨的傷勢很嚴重,必須馬上搶救。她忍著悲痛,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朝著轎車走去。
她的步伐很踉蹌,透著一股子萬念俱灰!
她沒有發現,在遠處的某個地方,有一雙冰冷的眼睛把這一切盡收眼底。他的唇角泛著笑意,透著酣暢,透著一股報複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