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八日,天晴。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朦朧中醒了過來,昨天睡的太晚,所以懶到床上,想要給勞累的身心多休息的時間,想要給資金及一個沉睡的理由。室友打開門的時候,閉著的雙眼猛然明亮起來,無盡的黑暗中突然一團光明淹沒視野,隨著門響,被召喚回去。“這是一個大好的晴天吧。”我這樣想著,逼迫自己重新進入不安穩的夢鄉,雖然夢鄉裏的情緒也並不太好,睡眠總可以讓人恢複些許。我腦海裏禁不住想到,也許我這個時候能夠起床,也可以在黎明的早晨和你相遇,你迷糊的神情在我麵前出現,我想是我這一刻露出溫暖的笑容的,下一刻,你拒絕的言辭砸了過來,所有的幻象都頃刻破碎。“我還是睡吧。”我失落的想著。
精神並不太好,雖然知道這樣一天的精神並不會太好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在社會上生活著有太多的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已經習慣了這種身不由己,也就變得坦然起來。
下樓後,我去看了你一眼,你背對著我,並不能夠看見我來看你,一眼足夠,我便離開。長久的相遇是點滴的回眸。並不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改觀,但是看你一眼就是安心,仿若成為一種習慣。就像吃飯的時候,我一個人走在路上,哎呀,這個世界上人還是真多,來來往往的人群,吵吵鬧鬧的孩子,無論身邊遇著什麼樣的人,沒有人在我身邊,所以想起來以前的時候對別人說的話:“不是誰都應該在你身邊陪著你的,能夠在你身邊,無論這個人懷著什麼樣的目的,你都應該感謝。因為,人活在這個熙熙攘攘的世界上真是太孤單了。”因此,在我遇見你的現在,我內心是矛盾的,我遇見你我對命運,對所有人都懷著感恩,而你不能夠和我在一起,我又對命運怨恨著,對所有人疏遠著。我想,能夠在你身邊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
上午在忙著工作,雖然昨天加班到深夜,還是沒有能夠完成任務,埋頭疾書成為了上午的一種狀態,和往常一樣,不時的張望你一眼,你不在,我的心也安慰,因為也不會離開太遠,我如果想要見到你,總能夠見到的。然後就是一上午的忙碌,忙碌是人生應該有的狀態,無論你為著什麼樣說的事情而忙碌著,閑著是不對的。昨天夜裏的開會的時候,我對現狀的農村教育,更準確的說縣城的教育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在這樣的農村裏,外出的父母不能夠監督和督促自己的孩子學習,不能夠像我小時候一樣嚴格的教育。兒童的成才並不是一蹴而就的,是一個長期的過程,父母是不可缺少的,想起我的童年,有快樂,也有在時常的大罵中的痛苦,所有成長起來的人都知道,這樣的嚴厲是多麼可貴與必要,沒有父母嚴厲的管束,兒童是不能夠成才的,所以在感謝這種用心良苦的教育的同時,為著現在縣城的教育而悲哀著。當看見一年級還在啟蒙階段的小孩子住校,學校隻為考慮孩子的安全的時候,這是多麼畸形的事情。在校領導,反複強調著一切以孩子安全為第一重的情況下,結局可想而知。每個人的童年都應該是有許多困難和磕磕碰碰的,自由的快樂和隱忍的痛苦才是最美麗,令人難忘的童年。可以說這是失掉童年的一代,這是失掉童年的社會階層的發展。想起去年和一個在南方城市拚搏的、未婚的女同學談論以後,還對她的言論並不是多麼的在意,她對我說,她是不願意回到她成長的這個地方的,不願意讓以後的子女在縣城裏受著這樣差的教育,努力的為著後代的著想。我想著這樣一個女子,剛走入社會,還沒有結婚,就為著後代的教育問題而煩憂,這是杞人憂天,還是高瞻遠矚呢?我無從評論,當時聽了之後隻是沉默,每個人有自己的選擇,從小漂泊在城市之中的我,對農村甚至是縣城的教育知之甚少的。當我來到這裏以後,作為一起種的一員的時候對這樣的教育還是深有體會。在這樣的私立學校,並不是想要教好就能夠教好的,正像是所有的私有企業一樣一切以利益為主,一切以上層領導的意願為主。在社會上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來打工,老板一個不舒心你就卷鋪蓋走人。”教的好不好無所謂,隻要是符合上邊人的意願。
下午的時候又是沒有一點休息的時間,昨晚休息不好,中午因為給學姐編輯視頻和舞蹈音樂而沒有午休,感覺非常的勞累,幾乎到了站著的時候都想要睡著,課間走上來依舊是想要看你一眼,無論人群中有多少人,隻見你一眼就夠了,就如王菲唱的那樣“隻是因為在人群裏多看了你一眼”。晚上的時候,終於能夠再和你說上話了,你還是一如從前的平靜,和你聊了很多,你都在埋頭工作,手中的筆在紙上不間斷的行走著,整個過程幾乎都是我在說,而你偶爾回應我幾句,連頭也不抬。
你永遠也不明白,這對萬分勞累的我是多大的安慰。
你也永遠不明白,你拒絕著的天空有多麼的灰暗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