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著說完了兩句話,就把身轉了過去,根本就不想在多看那野姑娘一眼,總覺得哪裏有問題,心都在撲通撲通的跳。
那野姑娘也沒從我身後在說一句話,短短幾分鍾後,就聽見背後傳來吃東西的聲音,吃得可香了。
我回頭一看,見野姑娘左手一隻排骨,右手一把勺子,吃相就跟猿人似的,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塞。
看著一個姑娘這般殘酷的吃相,我脆弱的小心髒都仿佛在劇烈的挪動。
“好……好吃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問這麼一句,也許是肚子實在太餓了,隻是一直忍著,沒敢說出來。
野姑娘不在回話,眼睛繼續盯著碗裏,嘴裏的肉都塞滿了,模樣看著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下巴全的油。
一會的功夫,湯碗裏的狗肉就被她吃掉了一半。
好吧,毒死總比餓死強,我已經一天沒吃過東西了,再不吃,力氣都沒有了。
想到這裏,我也像個野人一樣,直接用手伸進碗裏,抓出了一隻排骨,先是用舌頭添了一下,感覺味道還算不錯,這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那野姑娘見我吃了狗肉,麵色也比之前變得好看了許多,露出了一些凝固的笑容。
半小時後,那碗狗肉被我們倆吃得點骨頭渣都不剩,能啃的全啃了。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吃過東西,以前沒有筷子我是絕對不會用手抓這麼油膩的東西,覺得太髒了。
吃完後,野姑娘就把我帶到了她的房間裏,她的房間有兩張床,一個是大床,一個是小床。
大床下麵還有一雙黑色的布鞋,上麵還繡著一朵花,這種老式的繡花步鞋,看著好像是專門給老婆婆穿的。
那小床的床單和被褥都是髒兮兮的,還有幾根頭發絲在枕頭上,好像就是那個野姑娘的小床。
奇怪的是,她家居然沒有廚房,也不知道剛剛那一鍋子的狗肉到底是怎麼煮出來的,算了,還是不要知道得好。
野姑娘走到床頭前,停下後,把手指了指,說:“客人,你今晚睡在這裏吧,別睡大床,隻能睡小床,大床上麵有人。”
“什麼?有人?”
我立刻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大床,大床上麵哪裏有什麼人,除了一層被褥,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躺在那大床上麵。
“大床上麵有人,隻不過還沒回來, 等她回來了,就會睡在這大床上麵!”野姑娘低頭看著床麵說道。
“哎喲,你這嚇死我了,說話搞得那麼神秘,我還以為真有人呢!”
我擦了一下汗水,每一次都能被這野姑娘給驚出一身冷汗。
野姑娘說完後,就離開了房間,一個人走去了客廳裏,順勢還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雖然客廳很臭很髒,但是這野姑娘的房間到是收拾得幹幹淨淨,至少比外麵整潔得多。
我坐到了小床上,從口袋裏取出手機,發現手機快沒有電了,充電器也沒有帶過來,隻好悄悄在房間裏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數據線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