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最開始她隻是一隻帶著怨氣的鬼,那麼現在她隨著鬼力越來越強,心性也變得越來越冷酷。
感覺她在籌謀什麼。
白衣姑娘似乎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當我心中升起探索的想法之時,她轉過頭來眼神自信中帶著輕蔑,好像在說: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
背後升起一股涼意,或許是這個地方太不吉,我總覺得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盯著我。
“那個,你好了嗎?咱們走吧。”
好吧,我再次的慫了。
以往直播遇到可怕的事情,我總能夠化險為夷,不僅僅是因為狗屎運,還應為我的肉體帶給我一定安全感,讓我有所依傍。
而現在我不過一縹緲靈魂,這裏隨便一個鬼怪妖邪都能將我玩弄於股掌之中。
白衣姑娘淡淡的笑了笑,並不應為,繼續搜羅。
話說這次來的目的是屍膏,可是這白衣姑娘來了這麼久卻隻字未提這件事,難道說已經找到了?
“剛剛你喝了一肚子的,就是屍膏。哦,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屍漿,這個,才是屍膏。”
白衣姑娘指著崖壁上的某處,長舌甩動,將整整一石頭大小的白色膏狀物體卷了下來隻如口中。
屍漿,我剛剛竟然喝了一肚子,我慌忙摳喉嚨,想要吐出來。
可奇怪的是我吐了一肚子的苦膽水,屍漿什麼的,一點影兒都沒有。
難道說這麼快就消化了?
白衣姑娘指著自己,她說是她消化了。
這下子我又糊塗了,明明剛剛是我吞了屍漿,為什麼會是白衣姑娘消化了呢。
無論我怎麼追問白衣姑娘就是笑而不語。
第六感告訴我,這次我又被算計了。
如果說同理而論,我吃的東西能夠被白衣姑娘消化掉,那麼以後她如果還想吃什麼惡心的東西大但自己沒有辦法吃掉的話,那她肯定會讓我代為效勞的。
一想到剛剛那惡心的場麵,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吃了屎一樣,簡直生不如死。
白衣姑娘大概是該搜羅的都搜到了,她望望天空,在我沒有反應之時一口咬在我的勁窩處,我還來不及掙紮,她就消失了。
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我都被她搞蒙了。
雖然脖子上沒有咬痕,但是疼痛感確實熾熱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我處於懵逼狀態的時候,腦海中傳來白衣姑娘急促的聲音,她讓我趕快走。
那語氣就好像危難時催促人趕快逃命一般。
可是我這會子兒滿腦都是疑惑,此時若不問她,出去了她不見得會告訴我。
在我死纏爛打的追問下,我終於知道了我現在跟白衣姑娘的關係。
原來,在我們滾床單的那會,她便暗地裏對我使了靈魂捆綁術,也就是說,她將鬼魂寄生在我的靈魂中,與我共用一個身體。
怪不得明明是我吞咽的東西,她卻能夠消化呢,原來是寄生在我的靈魂中了。
等我還想具體追問的時候,一聲巨響在腳下炸開,深淵底部出現一條漆黑的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