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聞聲,不禁掉下眼淚到:“也許,我們都一樣,我們都是別人眼中的獵物,我從未傷過任何人,沒得罪過任何人,沒對任何人有惡意,卻引來殺人之禍,昨夜我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是什麼?”白子兮念道。
“明白了淩晚華的處境,也許就像我一樣,盡管什麼都沒做,卻成為了眾矢之的,人人得而誅之的獵物。”盛夏邊掉眼淚,邊低聲念道。
白若穀見狀,一聲歎息,忙朝盛夏而去,蹲在了盛夏麵前到:“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是晚華王妃,就不會這麼多事了,你不需要成為別人的獵物。”
“不是的,天若雨說,我體內有靈心,存有仙氣,食之可長生不老,不是我什麼都不做,就可以逃避的,不管有沒有淩晚華,我一樣會成為別人的盤中餐,我什麼都沒做錯,我不能就這麼死了。”盛夏念道。
“你別聽她胡說八道,那幫人都是瘋子。”白若穀脫口到。
倒是白子兮信了這句話,盛夏的不凡,是他親眼所見的,有些事情容不得他不相信。
“這麼說,昨日之事,倒讓你領悟了這亂世之中的生存之道。”白子兮念著。
“正是,你可否替我去這一趟。”盛夏念道。
“這麼簡單,我去就行了。”白若穀一聲歎息念著,正要離去的時候,白子兮便脫口到:“我答應了。”
白子兮念著,朝白若穀望去看了一眼,便轉身飛出了山洞。
白若穀見狀,忙扶起了盛夏。
白子兮不能讓白若穀回城,去王府,若然去了,便會發現這王府的王爺早就在昨日就不見了。
離開山洞的那一刹那,白子兮的心,突然不痛了,一路飛身離開了山穀。
回到王府的白子兮,回到了正廳後別苑裏的天簡樓,那間任何人都不會擅闖的屋子,但是卻在屋裏見到了小白。
小白看到回來的白子兮,忙衝了過去。
“你現在是淩晚華還是白子兮?”小白問道。
白子兮摘了麵具,朝小白道:“自然是淩晚華。”
“我家夏夏呢,師父。”小白再次問道。
“是王爺。”晚華淡淡道,隨即換了衣服,將衣服收進了暗格裏。
“她沒事,不過受了傷,現在很安全。”晚華念著,穿了衣服,朝外走去。
“王爺。”小白喊著,忙追了過去。
“怎麼了?”晚華問道。
“我能不能見見夏夏,她為什麼不回來。”小白問道。
晚華聞聲一聲歎息到:“我說了,她受了傷,在府中未必能好的更快。”
“王爺,稟王爺,府中損失三十二名守衛,四名守將,殲滅敵人二十一個,離夕姑娘尚昏迷不醒。”阿北抱拳念道。
“阿天可帶回來天若雨。”晚華問道。
“已關入府中地牢。”阿北念道。
晚華聞聲,雙手覆在身後,朝地牢而去。
天若雨被阿天帶回,雙手雙腳的被鐵鏈鎖著,全身不得動彈,更無還擊之力。
晚華見狀,朝其走了過去,坐在了不遠處。
“淩晚華?”天若雨念著,隨即一聲冷笑道:“淩晚華,你勾結白氏一門,你可知朝廷有令,皇親貴胄,在職官員勾結江湖中人,是何罪名,即便你是天朝之子,也不能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