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轉身就朝校門外跑去,我要找任長生算帳,我問清楚他到底安的什麼歪心思。
張塵塵見我向學校外跑,不知道我幹什麼去,就著急地喊:“哎,你幹嗎去呀?王俊怎麼辦啊?”
我頭也不回地說:“不知道,你們報警吧!”
任長生的店離六合中學不算太近,我也估計是氣昏頭了,連公交車都沒坐,一路跑到了那裏。
等我跑到了古玩街,這裏已經開了早市,市場的道路兩邊擺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小攤,上麵羅列著琳琅滿目的各種物件,當然這裏基本沒有什麼真貨了,大部分都粗製濫造的仿製品。
那些真貨交易也不會在明麵上進行,而古玩街兩邊的古玩店,就是給真貨交易打下的埋伏。
但任長生古玩店卻不相同,他的店裏也不交易古玩,也不給這些交易古玩的人們牽媒拉線,他是借著古玩店,進行著驅鬼弄神,堪點風水的生意。
我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跑到了任長生的店前,令我意想不到本該營業的門店,現在卻大門緊閉。
我不知道他是否在店裏,於是對著大門一通狂拍,叫還大聲叫著:“任長生,你給我出來!”
我的舉動惹得市場上很多人圍在我的後麵看熱鬧,他們不知道我為什麼對這家門店如此憤恨。過了不久我身後就有一個人開始向圍觀的不明人士繪聲繪色地描述,說是我娘留給我的傳家之寶玉鐲,被這個無良的店長給騙啦等等。
我心裏還納悶,我這裏向任長生討債,背後怎麼還有人免費幫我加油助威呢,回頭一看,原來是當初那個想買我那個玉鐲,給我被任長生給攪局的當鋪老板。
他估計是氣憤上次任長生禍害了他的生意,所以現在趁機在敗壞他的名聲呢。
不過我懶得理會他,反正我隻要從任長生那裏要回那個玉鐲後,就從此遠走高飛,再不回到這裏,再想不見到他的嘴臉,就算他身敗名裂,也是活該跟我沒有關係。
不過一當我正拍得起勁的時候,聽到身後有人叫道:“丁洋,不要再拍了,跟我們走一趟!”
我一扭頭卻見是兩個警服的人站在背後,我沒想這一通拍沒有把任長生拍出來,倒是把警察給拍出來了。
“警察叔叔,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我在警察麵前不敢放肆,隻好收起自己的憤怒,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跟我們走就知道了!”那兩個警察並不想跟我囉嗦,直接一左一右,押著我朝市場外的警車走去。
“黑啊……真黑啊……都動用公檢法的人了,大家記住了啊,千萬別跟這個店鋪的老板做生意啊,搞不好錢沒賺到,還把小命給丟了啊。”就在我被警察帶走的路上,那個當鋪老板都舍不得放棄嘴裏對任長生的編排,這也算是間接幫我報了一箭之仇吧。
進了警察局之後,我就被關進了審訊室。
我坐在冰涼的審訊椅上,看著牆上用醒目的黑字寫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心裏直犯怵,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被關到這裏來,難不成真如當鋪老板所講,任長生他惡人先狀,先把我給弄給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