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壁畫的內容讓我有種不是呆在古墓,而是在一個道觀大殿的裏參觀的錯覺。
“花姨,”
我用手電照著這些壁畫對她問道,“這個古墓不是鎮守那個屍煞的嗎?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功夫的雕刻這些花紋呢?”
“或許是因為他們在修建這個法界之初,就想著不會出去,而要在這裏留下紀念吧。”
她頭也不回地說道。
“可是留下紀念不應該是雕刻到上麵的道觀裏嗎?這裏會有誰能看到呢?”
不過我的話,卻沒有人回答,轉過頭來,才發現木雨竹和花姨已經向前走遠了,我也隻好趕緊趕上。
我們順著墓道走了許久,迎麵也看到了一座影璧牆,
因為道觀門口的那座影壁牆令我印象太深,所以自然對這麵影壁牆很是在意。
我來到影壁牆上,仔細看上麵的雕畫,發現它上麵雕刻的是一個修行的道士羽化飛升的場景。、
這一個道士的元神擺脫了肉身的束縛,腳踏祥雲,正向天上的極樂世界飛去,而在他的腳下臣服著的許多人,他們臣服著、蜷縮著,手裏好像還捧著什麼東西。
不過這些人的姿態,怎麼這麼熟悉?
對了,他們與道觀下麵村子裏的那些村民死前的樣子很像,都蜷縮成了一隻異獸的樣子。
看到這裏,我就覺得這個場景過於詭異了,難不成這個古墓在修建的時候,就已經預測到了那些村民會被白霧給毒死的場景?
我搖搖頭,沒有把自己的這個推測告訴木雨竹和花姨,但隱隱覺得這個古墓不是鎮守屍煞那麼簡單了。
繞過影壁牆我們又來到了一個更為廣闊的空間,這裏是墓室的冥殿,如果把整個墓室都比作住宅的話,這時就相當於一棟住宅的客廳位置了。
客廳一般是住宅的門麵也是裝修最豪華的地方,冥殿也如此,它是整個墓室最大的空間,它這裏往往會擺放著墓主生前的會客的場景,裏麵會有一些雕塑或壁畫,內容也往往是仙人引路,升往極樂世界的場麵。
不過當我們三個人走進冥殿,當用手電筒掃過這裏麵大概的情景之後,我卻是嚇得差點魂都飛起。
因為在這個大殿裏,不但沒有想象中那麼吉祥如意的畫麵,反而是橫七豎八地躺了十幾具屍首。
更為讓人膽寒的是,這些屍首的死像極為恐怖和詭異,它們跟那外麵那些中毒的村民臉麵朝下,四腳蜷縮成異獸的樣子相反。它們這些人是肚皮朝上,雙手按地,雙腳也支地,將自己的身體挺了起來,他們後背朝下,用四肢撐起了身子。它們的腦袋則是仰麵耷拉著著,眼睛圓睜,嘴巴大張,像是要倒著看這個世界。
什麼樣的痛苦才能讓他們死前擺成這個樣子?
他們就像是泥人一樣被人捏斷了手腳,然後反著插在地上,不知誰又如此殘忍地對待他們。
我既震驚又困惑,卻看到木雨竹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這個女孩子的膽量怎麼這麼大?
我正想陪她上前,卻看她扭著腦袋,好像要努力看清那些人的臉。
她盯著一個女人扭曲而恐怖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後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
我見此情景趕緊跑了上去,這才發現她是昏迷了過去。我檢查了一下發現她是氣血攻心才暈倒的。
我把她抱在懷裏,用力掐著她的人中,想讓她盡快醒過來。
“這是些人是誰,她怎麼清楚臉之後就突然暈倒了?”
我一邊幫她清醒,一邊疑惑地問著花姨。
“這些應該就是她們木家的人,”
花姨慢慢走上前去,輕輕用手拔開這些死人的領口的衣服,我見她們露出了肩上的有一個紋身,上麵紋著跟木雨竹肩膀上一模一樣的守墓花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