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被看得有些尷尬,趕緊扭頭對司徒月悅稟告他們調查的事,“司徒小姐,我們已經……”保鏢沒說到一半,司徒月悅就給了他一個“住嘴”的眼神,然後又用眼神示意他司徒井在這裏,不能說。
保鏢滿頭大汗的瞄了眼司徒井,就一秒,然後迅速把眼神移開了。
“走,出去說。”司徒月悅起身便要往外麵走,但還是被司徒井給叫住了,因為司徒井感覺到,她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要說什麼就在這裏說。”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司徒月悅一愣,馬上又回神,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轉過身看司徒井,“哥,這是人家的隱私,不能讓你知道。”她嗲聲嗲氣的聲音,讓在場每一位內心都連連嘔吐。
當然,除了季初一,因為她現在根本就沒意識。
司徒月悅怎麼可能讓司徒井知道寧小萌回來的事,到時候她的計劃鐵定得泡湯,司徒井喜歡寧小萌,這他們都清楚,知道自己恨寧小萌,他就一定會盡全力阻止她,她不想那麼麻煩。
司徒井怎麼說四年前也是混黑白兩道的,隻是自從雙腿截肢後把幫派解散了,他一聽就知道司徒月悅一定是在騙他,隻是現在強行讓她告訴他應該是不可能的,那個保鏢,他倒是有辦法撬開他的嘴。
“好。”司徒井淡淡的回複一聲,便是同意他們出去說了。
司徒月悅喜出望外,立刻就帶著保鏢去了外麵,在離客廳很遠的地方才停下,停下時,還往後看了看她哥有沒有追過來,或者派人過來偷聽。
檢查完畢,沒可疑的人後才開始與保鏢切入正題。
“看清楚了嗎?”她此時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麼說,有激動,也有憎恨,激動是因為忻辰回來了,憎恨當然就是因為寧小萌了。
“看清楚了,那阿姨說除了發型變了,成熟一點了外,其他都差不多,隻是……”保鏢說到關鍵點突然停下了。
司徒月悅被激起了好奇心,也沒責怪他,“隻是什麼?”
“她說來開門的是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孩子,那孩子前些天還沒有的,現在還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孩子。”保鏢一五一十的說道。
“孩子?”司徒月悅皺緊眉頭有些驚訝,難道說那孩子是寧小萌和忻辰的?
這想法一出,司徒月悅就立刻搖了搖頭,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別人家的孩子,去那裏玩的。
“好,你確定她看到的是真的嗎?”她急需這個肯定。
“嗯,她說絕對是同一個人,不可能出錯。”
“那好,你下去吧。”
“是。”
保鏢鞠了一躬,轉身走了,司徒月悅摸著下巴在原地走了幾個來回,四年沒見,她還真有點期待看到她到底長成什麼樣了,或許,她們能交個“朋友”。
司徒月悅勾起嘴角邪笑一聲,扭著纖細的腰身回到了別墅,走進別墅就看見她哥正盯著季初一臉看得出神,她翻了一個白眼,走到電梯前,按下按鈕,乘電梯上了二樓回房間了。
這電梯還是三年前增加的,為的是方便司徒井上樓下樓,司徒月悅也懶得走樓梯,一步一腳印,她累。
回到房間的司徒月悅便拿起手機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喂,馬總啊,還記得我嗎?我是月悅啊……
嗬嗬嗬,明天我送你一個雛,您要不要嚐嚐……
哎呀,絕對包您滿意……
嗯,好,記得把門號發給我哦,我明天親自給您送去……
嗯,拜拜。”
司徒月悅滿意的掛了電話,扔床頭後,自己躺床上奸笑著,“哈哈哈,寧小萌,你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
一大早,季初一就來到了彩霞小區a棟樓的樓下,她抬頭看了眼整棟樓,想起了今天司徒月悅交給她的任務。
早上六點半,身穿家居服的司徒月悅就走到了她麵前,她看到她,心裏立馬升起一絲想要逃避的心理,但又不敢,她的舊傷還沒好,不想添新傷。
“季初一,你昨天不是說什麼都願意答應我嗎?好,我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必須完成。”司徒月悅靠在門框上雙手搭胸前一副大小姐範兒的樣子看著她。
季初一沒說話,繼續用抹布擦著櫃子,司徒月悅一向陰險狠毒,不知道這次又會怎麼折磨她,她不太想答應她。
見她沒說話,司徒月悅有些沒耐心了,但還是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繼續道:“我知道你很想離開這裏,隻要你接受這個任務,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她之所以會耐著性子跟她磨蹭,是因為覺得她有利用價值,這別墅除了她,沒別的人更適合去了,況且她本就想離開她的控製,臨走之前,幫她做件事也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