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峰的天星別院裏,向寒星正在書房中煩躁的走來走去。
而房間的椅子上,屠景媚正哭得梨花帶雨。
“媚兒,我已經拜托本峰的幾個長老出麵,給執法堂施加壓力了,李眩那小子蹦躂不了多久的。”
向寒星給她哭得沒法,過來摟住她低聲安慰道。
“為什麼執法堂沒有立刻拘禁李眩?他還將朋友帶了過來,根本不象是要被問罪的情況!”
屠景媚哀怨的望著向寒星道。
對於執法堂沒有第一時間拘禁李眩,赤炎峰的弟子們群情洶湧,向寒星對此也是大為不解。
但執法堂對於這些質疑都是充耳不聞,而堂主程不疑則放出話來,說執法堂怎麼做,其它人無權過問。
“哼,程不疑分明是袒護李眩那個雜碎,要不是師尊正在閉關,我定要請他老人家主持公道!”
向寒星恨恨的說著。
“程不疑要是袒護李眩怎麼辦?我們家的血仇難道就不能報了?”
屠景媚挨在他懷裏嚶嚶的哭了起來。
“當然不會了,他程不疑雖然貴為執法堂主,但也不能一手遮天,哼,真不明白他為何要包庇李眩,他的位子想必也坐不長了!”
向寒星冷冷的說道:“師尊過兩天就出關了,到時有他老人家出麵,程不疑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那媚兒的血海深仇就靠你了,你要是幫人家報了仇,媚兒就答應和你玩那種花樣。”
屠景媚一邊抽泣著,一邊在他懷裏扭來扭去。
“當真?那現在就來吧,反正你家的仇我肯定會給你報的!”
向寒星一時間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唔……不行!李眩不死,你別想碰人家一根指頭。”
屠景媚把他作怪的手打掉,嬌嗔的從他懷裏掙紮出來。
向寒星無奈的道:“那好吧,你回去一定要把你弟弟看好,別讓他衝動下亂來,反而壞了大事。”
屠景媚離開後,向寒星在房裏緩緩的踱著步,將執法堂在此事上的動作仔細的想了一遍。
“程不疑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怎麼會在此事上表現得如此不智呢?難道這件事另有內情?還是他有把柄落在青木峰的手裏?”
他皺著眉頭的思索著。
這時,他的靈仆進來稟報:“主人,有位叫曾行波的玄水峰弟子在外求見,說有非常重要的消息要告知主人。”
“曾行波?你問過他是什麼消息沒有?”
向寒星有點意外。
“他說事關主人的聲譽與地位,需要當麵稟告。”靈仆回答道。
向寒星冷哼了一聲,曾行波與他關係隻是一般,以這種危言聳聽的話來求見,讓他很是不喜。
但想了想,對方肯定不敢消遣自己,也許得到了某些重要消息也說不準。
“讓他進來,我看看他到底想說些什麼。”
靈仆應了一聲,退了出去,片刻之後,就帶著曾行波走了進來。
“向師兄,久違了!師兄風采更勝往昔啊。”
曾行波搶前一步,躬身施禮道。
“客套話就不用說了,你說有要事稟報?”
向寒星居高臨下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