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傲然的態度,曾行波抬起身來微微一笑,並不以為意。
“向師兄這裏安全麼?事情泄漏出去的話就不好辦了。”
他環視了一下周圍問道。
向寒星冷冷的盯著他,曾行波淡定的與他對視著,並沒有絲毫畏縮之意。
“有意思!”
向寒星忽然笑了,一揮手,就見書房裏嗡的一聲輕響,一層透明的光膜將整個書房籠罩在內。
“在這個屏蔽法陣下,沒人可以聽到我們所說的話,不過,你最好不要拿些無關痛癢的消息來浪費我的時間!”
說話間,他伸手指了指對麵的椅子。
曾行波一笑坐下,然後開門見山的道:“事情緊急,我就不賣關子了,丹陽城屠家投靠了玄冥宮並圖謀不軌,屠景東和屠景媚兩人就是其打入我宗的奸細。”
“你說什麼?!”
向寒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曾行波,你可不要信口雌黃!”
“如果不是確定消息無誤,我吃飽了撐的來消遣向師兄不成?師兄不妨看過這個玉簡再說。”
曾行波從容不迫的說著,再遞上一個由李眩複製了某些片斷的錄影玉簡。
向寒星拿過來神識一掃,瞬間就臉色數變,好半晌後才鎮定了下來。
“你這玉簡從何而來?這應該不是全部的影像吧?”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
“是的,這隻是一部分影像的複製品,記錄著全部影像的玉簡就在李眩的手裏,這些影像就是當時他在屠家錄下的。”
曾行波點了點頭解釋道。
“是李眩錄下的影像?難怪他根本就不怕……”
向寒星臉色陰沉,同時也恍然大悟。
“既然是他的東西,你又是怎麼複製到手的?你們之間應該是敵非友吧?”
片刻之後,他心中一動又問道。
“我們雙方的確是死仇,都恨不得宰了對方!至於如何偷複出他玉簡中的影像,請容小弟不方便告知,向師兄隻要知道此事不假就成。”
曾行波陰笑了一聲道。
“這次要被屠家害死了,真是死有餘辜!”
向寒星想到接下來的後果,恨恨的大罵了起來。
“向師兄的確受屠家連累了,不過也未必沒有辦法解決。”
曾行波微微一笑道。
“隻要李眩把玉簡上交執法堂,我必定要受牽連,你又能有什麼法子?”
向寒星一邊說著,一邊煩躁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這就是我今天來的原因了,小弟願與師兄攜手,除掉李眩此人,一來可為師兄解難,二來也能為我自己報仇。”
曾行波的話裏,透出對李眩的無盡恨意。
“除掉李眩?”
向寒星盯著他,緩緩的問道。
“不錯,李眩並沒有第一時間將玉簡上交宗門,隻要向師兄奪了那個玉簡,就可將發現屠家內奸的功勞安在自己頭上,麻煩也就迎刃而解了。”
曾行波微微一笑道。
向寒星身體一震,目光頓時大亮,然後又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將屠家背叛的事情稟報宗門?”
“如果宗門知道了,那第一時間必定就是抓捕屠家姐弟,現在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正好說明李眩並沒有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