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從文看穿了這點,自然不敢怠慢,急忙運起功法,驅趕體內存在的煞氣。
此時的薑從文和城外的狀態大體相同,不同的是周圍環繞的氣體不是平靜的,而是翻滾紊亂。
在薑從文的體內,綠色氣體正在和煞氣做著鬥爭。綠色氣體太過溫和,和煞氣爭鬥之時不免落了下風。
薑從文額頭焦急的出了汗,眉頭緊鎖。他想不通這煞氣為何比自己以往見到的不同,甚至還要更加凶猛,自己在家中學會的這門《生木決》,也是一等一的恢複功法,雖然自己實力低下,無法發揮這門功法的全部力量,但是怎麼也不會降伏不了體內的煞氣。
薑從文嚐試了自己所知道的各種方法,最後也隻是將煞氣逼在自己的鼻翼之中,又用特殊的法門封印在這個地方。
不過根據薑從文的預算,這種方法隻能算是緩兵計,必須要在七天之內將煞氣逼出,不然這煞氣將會融合與自己的鼻翼之內,以後這個地方將會是自己最大的弱點,這是薑從文不能夠接受的。
緩緩退出了功法,薑從文睜開雙眼,這才發現自己用了一夜時間,也沒有拿出體內的煞氣,讓他對於白星隕又多了幾分忌憚。
啪啪啪,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不等薑從文問誰,門口就傳來了張念妻的聲音:“從文,到了吃早飯的時間了。我已經叫了粥和小菜,你洗漱一下就來吃吧!”
“從文”二字叫的很小聲,仿佛還有點羞澀的感覺。薑從文聽到,心裏是開心了幾分,這也是張念妻次數不多的叫自己的名字,趕忙應了一聲。
聽到薑從文的回應,門口傳來幾聲下樓聲,也沒有響起張念妻的聲音,讓薑從文又有些泄氣。
突的,薑從文搖晃著腦袋,使勁拍打了兩下自己的臉頰,猛地從床上站起,暗暗鼓勵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隻要張念妻可以恢複以前的心態,也算自己對得住死去的張山。
匆匆的洗漱完畢,薑從文快步的來到樓下。
“大侄女,你不能怪叔叔當時太過謹慎,我也是怕有人冒充以後你,來欺騙叔叔不是。這幾天我派人去了啟明城,發現你所說的確有其事。我感覺特別難過,這幾天一直找你的消息,幸好讓我找到了,不然我怎麼跟你的父親交待。”剛剛到樓下的薑從文,看到張念妻的叔叔坐在張念妻旁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
“叔叔擔心的確實有道理,但是你當時怎麼會這麼對待我呢?”張念妻還有一些疑惑,狐疑的看著張金水。
“唉!這個事情你恐怕不知道,我自從發家之後,就經常有人來到我家冒充我的親戚,真的是煩不勝煩。那日你到咱家門口,我還以為你也是一個騙子,還詛咒我的兄弟死,我當然要生氣了。大侄女,還是不要生叔叔的氣了。”張金水歎了口氣,將事情的原委緩緩道來。
“我不會生叔叔的氣的,叔叔和我父親原本關係就好。我當時還以為找錯了人家,原來是叔叔早就遭遇了幾次欺騙。”張念妻笑容滿麵的說道,想來是因為跟叔叔相認,心中特別的開心。
“以前的事情,咱們就不說了,既然我張山兄弟把你托付給我。我一定給你照顧的好好的,也不枉張山兄弟對我的信任。你收拾收拾,現在就跟我回去吧!”張金水說著,就要拉著張念妻回自己家。
“叔叔,你拉疼我了。”張念妻皺著眉頭,好像被拉的很疼的樣子。
“哎呦!你看看我,是我太激動了,別怪叔叔。”張金水扭頭一看張念妻的手腕,都被自己攥紅了,一拍腦門打了個哈哈道。
“叔叔,我先去跟照顧我的朋友打個招呼,再去收拾一下我的行李。您在這裏稍等我片刻,我馬上就下來。”張念妻拉著自己的叔叔坐在桌子旁,自己就要去樓上找薑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