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念妻轉過身正要上樓,就看到了樓口站著的薑從文,細想一下知道了薑從文聽到了剛剛的談話,笑容燦爛的說道:“這些日子多謝你的照顧了,這段時間的花銷我會給你的。”
“客氣了,我答應你的父親要照顧好你,這也是我本分的事情。錢你有就給,沒有就先拖著,我不著急。”薑從文淡淡的說著,眼睛一直打量著張金水,內心對於張金水的變化還有些懷疑。
張念妻聽完,微微的欠了欠身子,說道:“我先上去收拾東西了,一會我自己去退房就好了。”
說完不等薑從文說話,自己輕跑到樓上。薑從文微張的嘴巴,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沒有說出口,輕歎一聲就做到飯桌旁,準備吃飯。
“聽你和我侄女聊天,她這段日子花了你不少錢,你告訴我多少,我替我侄女給了。”張金水看著坐在一旁的薑從文,老氣橫秋的說道。
“不用了,我給她花的錢是應該的。畢竟我答應了她父親照顧她,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錢我受不起。”薑從文笑著說道,說完低頭就吃。
張金水自討了一個沒趣,訕訕笑道:“沒事的,沒事的。那日你想要的時候,來我府上,我肯定會把錢一分不少的給你。”
薑從文沒有回答,隻是默默的吃著早飯。不一會,張念妻收拾好東西,跟著自己的叔叔退了房,又跟薑從文簡單的寒暄幾句,就離開了所居住的旅館。
薑從文自從張念妻離開以後,隻覺得自己內心缺少了一些東西,想要抓卻總也抓不住,最後隻得讓它空落落下去。
薑從文吃完飯,就出門去尋找關於周偉雄的消息。連續尋找了五天,沒有找到關於他的一絲一毫的信息。
倒是自己所中的煞氣之傷,越來越嚴重了。那是在封印煞氣以後的第三天,薑從文覺得自己的鼻子瘙癢難耐,抓又不能止住,幸好隻是一陣,不然薑從文每天都要用來抓鼻子了。
到第五天的時候,這個瘙癢已經開始頻繁出現了,以往兩天都是每天出現七八次算多了,這兩天居然出現了十幾次,而且時間比以往兩天都要長。
因為這瘙癢,讓薑從文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再耽擱了,要去尋找治療這煞氣的信息。
當天夜裏,薑從文將自己打扮好,計劃再去一次金庫,想要從白星隕身上得到煞氣的治療方法。
雖然上次二人過招,薑從文吃了大虧,但是薑從文一直認為是自己大意了,如果真的打鬥起來,還不知道誰強誰弱。
這次再去金庫,薑從文節省了很多的時間。特別是不會找不到路了。
用了不多的時間,薑從文來到了金庫。這次依然用的隱身衣,又將自己身體的氣息隱藏到極低,這是上次吃了那條黑狗的虧,想出來的唯一解決方法。
輕車熟路的進入金庫的院落,這次金庫守衛沒有上次的那麼森嚴。想來是因為這次沒有了金子,所以不需要那麼多人的防備。
薑從文這時突然想到,雖然自己偷盜走了金庫的金子,但是這幾日一直沒有傳出通緝的消息,讓薑從文特別的奇怪。
如果不是自己這次又來,恐怕還想不到這一點。這讓薑從文覺得異常的反常,但是細想以後,又覺得不通緝才好,省的自己不敢花這些金子。
想通了之間的關係,薑從文便扔開這個問題。小心翼翼的來到上次儲藏金子的屋內,不出薑從文的預料,這裏麵空蕩蕩的,就連上次放著錦盒的桌子都不見了。
突的,薑從文眉頭一皺,想到自己上次拿走錦盒以後,到現在還沒有查看裏麵是什麼東西。
特別這個錦盒還是由強悍的白星隕守衛的,他可不認為白星隕隻是為了這一屋子的金子,才守衛在這裏。這樣就太浪費白星隕這樣的才人,所以隻有可能是錦盒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