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晃了晃腦袋,實在是沒有印象,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是一點都沒記著,看來這是喝多了斷片了。隻是自己怎麼沒回家呢,為什麼回了老家?這些他是真想不著了。
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尤勇想抓緊出去問問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個狀況,正手忙腳亂的穿著呢,被窩裏的女人爬了起來,一臉嬌羞的看著他說:“你起來怎麼不叫我一聲呢?”
看到這張熟悉的麵孔,尤勇徹底的不淡定了,怎麼是她?她是怎麼來的?怎麼和自己一床睡覺?腦子一下子就亂了,這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王璐一看尤勇那傻掉的表情,心裏就覺得特別的高興,嬌嗔地拍了拍床說:“過來坐坐,你不會是那種沒擔當的人吧?事做完了就想不認帳了?”
尤勇的腦袋都要成漿糊了,這個女人以前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成天往他那裏貼,這好不容易甩下來了,怎麼著她又冒出來了?這裏麵有問題啊?
不過不管怎麼說,兩人現在這個樣子也是不清不白的,沒辦法,尤勇耐著性子坐到床沿上,一臉警惕地看著她,冷冷地說:“昨天是怎麼回來,你怎麼跑到我家裏來了?還有,你怎麼上了我的床?昨天晚上我們以底有沒有……?”
王璐現在也是掐準了尤勇喝大了會斷片,根本不可能記得頭一天發生的事,低下頭,一臉委屈地說:“昨天下午我路過你家門口,是你非要和我訴說一下心裏的不痛快的。”
扯蛋嘛這不是,尤勇心裏憤怒地喊道:狗屁,老子喝的再多也不可能和個不對路子的人暢談人生吧,最主要的是兩人還同床共枕了?想到這,心裏一下子亮堂起來,這事肯定有他父母的默許,不然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會在一張床上躺著?
想到這,心裏一下子涼透到頂,感情這事裏麵還有自己家老的在後麵當推手啊!隻是這兩個老的腦袋是讓門擠了,還是腦袋讓驢給踢了,這麼害自己的兒子,有他們什麼好處?
隻是這一次酒喝的確實是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是真想不起來了,如果真有什麼事的話,一定不是他幹的,醉的都不醒人事了,他還能幹什麼出格的事情,是吧?
話雖如此,但他心裏還真是一點底都沒有。有些探究的看著王璐,淡淡地說:“說吧,昨天我們怎麼著了?”
王璐反正也是離過一次婚的人,好不容易這回能揀著個大便宜,怎麼肯輕易放過,拿過胸前的被子就要往下掀,冷著一張臉說:“怎麼著,你做都做了,提上褲子就想不認帳?”
尤勇實在是鼓不起勇氣理直氣壯的讓她去查體,關鍵是他要提出來的話,某人也肯定不會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