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從小和路淩帆玩耍到大,因此自然也不會落下他,就這樣,加上路淩帆一共四人便朝著楚府前去。
一到門口,還沒有等人吩咐,楚府家的下便搶先一步,將馬車安頓好,隨後恭迎路淩帆一行入內,張峰和張山乃是沉默寡言之輩。
沒有路淩帆的吩咐,他們誰的命令都不會聽,因此雖然仆人不準他們進入殿內,但他們還是一幅我就是要進去的樣子。
等到路淩帆轉過頭,連忙吩咐過來,這場爭執才算是停了下來,到達課堂,楚大師已經開始講課,一路上拖拖拉拉著實是耽誤了不少時間。
路海川本希望路淩帆進來先跟楚大師好生解釋一番,不過這麼看來,解釋也是沒有什麼用處了,好在,楚真言一看到路淩帆到來,倒是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將其引入殿內。
同時嘴裏還在說道:“聽聞,路小友昨日偶感風寒,老夫當時因事情繁瑣,而未去看望,還望小友,莫要見過啊。”
路淩帆聞言不禁苦笑,這楚大師倒也還真的豁的下麵子,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路淩帆倒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道:“學生,事出意外,還望老師見諒。”
楚大師一聽,連忙擺了擺手,道;“無事,無事。”
“哼,隻是不知,路大少爺,究竟是真有病,還是裝病,畢竟感了風寒,還去大街亂走,恐怕不是病人應該有的姿態吧。”
尖銳的刻薄之言,傳到了路淩帆的耳邊,他轉頭一看,方少書也正立於此地,他先愣了愣,但隨即恍然,這方少書雖然不才,但也是楚大師的入門弟子之一,出現在這裏,倒也沒有什麼奇怪。
一旁的人還有柳輕舞,此刻她一雙秀目,正看著路淩帆怔怔出神,昨日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但是沒有想到眼前這一位傻子在恢複正常之後,居然一夜之間就達到了七門境,說出來還真的有些令人意外。
“我臉上有些什麼東西嗎?”路淩帆笑道。
“發現自己盯著眼前這一位男子的時間實在是有些過於漫長,柳輕舞不禁麵色一紅,連忙低下螓首,說道:“沒……沒什麼……”
路淩帆笑了笑,隨後便走到了標有自己名牌的座位,隨後坐了下來,而另一旁,方少書自然是將柳輕舞的反應看在了眼裏,心裏不禁恨的有些牙癢癢。
皇帝膝下無子,唯獨有柳輕舞這一獨生女,如若能將此女搞到手,雖說不一定能登上皇位,但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怕是免不了的。
可現在看起來,柳輕舞此女似乎對於路淩帆一幅動情了的樣子,這讓一直苦追她的方少書,又如何甘心。
再加上自己因為他的緣故被老師給打了一拳,而剛才這家夥居然又無視了自己的諷刺,這幾者加起來著實是讓人恨的牙癢癢。
“不知路兄,昨日在大街上閑逛,卻是又為何啊?”
見此方少書又不禁說道,“既然偶感風寒,卻為何不在家裏養病,而去大街作甚?”
路淩帆聽聞,不禁轉頭,他一眼不眨的看著方少書,隨後一笑,冷道:“我出去,做些什麼,又什麼時候惹上的風寒,這一切加起來,又跟你有什麼關係,紈物!”
“你,你安敢如此,”一聽路淩帆這麼稱呼他,方少書不禁有些氣急,他剛準備反唇相譏,卻被一聲大喝所打斷。
“夠了!”
楚真言位於上座冷冷說道:“方少書這裏是課堂,可不是你家,如若再敢多言,你就給我回去,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