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路淩帆不禁心中暗自稱奇,手握著的白玉淨瓶所傾斜的弧度,也加大了幾分。
沒過多久,龍血就被龍卵全部吸收,而龍卵的表麵,此刻更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光,路淩帆見狀,不禁微微一笑。
隨後大手一揮,將已經用完的白玉淨瓶以及龍卵又全部放入了自己體內的神山仙府之中,而自己則是細細打量起來,這布滿整個床榻的天材地寶。
“看來,目前對於我來說,也隻有永誌花,現在能夠用的上。”
大手一揮,將除了永誌花以外的所有寶物,再一次的全部收入到了神山仙府之中,而這一次,他並沒有將戒指一同收入,而是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畢竟神山仙府的手段,對於一般人來說,還是太過於令人驚訝,如若別人見到自己帶著一枚空間武具的話,縱然可能會引來一些窺視,但至少也不會惹來什麼大麻煩。
略微思量一番之後,路淩帆將那一朵散發著金色光彩的永誌花,不足絲毫遲疑的拋入自己口中,之後,接連數日之內,路淩帆便一直端坐於床榻之上,用體內元氣,來將這一朵足以增加十萬勁力道的永誌花,給徹底煉化。
不知不覺之中,永誌花在體內被化作一道道金色的暖流,遠遠不斷的充斥著,他渾身上下每一處經脈節點,這一種感覺,讓他覺得說不出來的暢快。
一日清晨,路淩帆睜開了眼睛,走下床榻活動了一下筋骨,掐指一算時日,大概已經過去了十天左右,路淩帆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鬆張了一下拳頭,其中隱約有著骨骼作響之聲,路淩帆目光微閃,隨後衝著自己房屋旁邊的一座萬斤巨石,在布動用元氣的情況下,猛然一拳隔空揮出。
隻聽見“轟隆”一聲巨響,那萬斤巨石,在路淩帆這憑空一揮之下,居然憑空被碾成了碎石,碎石四濺而出,宛如山峰崩塌一般,其中不少,甚至朝著路淩帆砸了過來。
路淩帆微微一笑,隨後又袖袍一揮,隻見一股強烈勁風,竟是將原本朝其激射而來的碎石,給硬生生的吹散了回去。
碎石撞在牆壁之上,發出了接連不斷的轟鳴一聲,片刻之後,轟鳴聲停了下來,那一處牆壁,便也如同碎石一般,被化為了一頓廢墟。
路淩帆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沒動用元氣的情況下,可以達到這般力道,對於他來說,自然是十分滿足。
他朝著雲頂峰上方望了一眼,隨後微微一笑,雙腿微微弓起,隨後以著極快的速度,朝著大殿裏麵狂奔而去。
其勢凶猛,宛如萬妖狂奔一般,周遭弟子還未看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就見一道人影,從自己的身旁疾馳而過,身後則留下了四濺於周圍的漫長灰塵。
直到大殿處,路淩帆才堪堪停下,他向越頂天說明自己想要外出曆練一番,而之前,越頂天也曾許諾無論當時,山下完成與否,都會答應其一個條件。
而路淩帆現在的條件便是如此。
越頂天對此,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稍微囑咐一番之後,便隨著路淩帆願,允許其接受宗門任務,並讓其下山遊厲一番,並在此的時候,還將之前曾想路淩帆許諾過的太壽丹交於了路淩帆一顆。
對此,路淩帆自然不會有什麼抗拒之心,他倒是也不推脫,就怎麼幹脆的接受了,隨後衝著越頂天微微拱手,隨後便朝著誅魔殿遁去。
路淩帆雖然從未直接來過誅魔殿,但是之前曾接受過入殮房試煉的地方,便在其後方,想要判斷,倒也不難。
倒是路淩帆方一入內,便吸引了諸般的注意,圍觀之人,竊竊私語者,暗自打量者,皆不在少數。
路淩帆對於此,倒並非是如何在意,他徑直走到位於誅魔殿深處的一處公告榜之處,這裏是弟子們散播任務的地方,其中不乏各處的山峰以及長老之輩。
路淩帆從榜單上,仔細打量了一番,隨後將目光轉向到了一張猙獰大漢的肖像畫上,大漢麵色皆是刀疤,即便隻是麵向,看上去都是十分凶險。
大漢肖像畫的下麵,則是標注著一排文字,“任務:血手屠夫,背景:來曆不明,境界:星魂四重,罪行:其手段殘忍,曾多次虐殺我太煌宗弟子,條件:無需生擒,將其頭顱割下,帶回宗門即可,獎勵:十萬貢獻值。”
路淩帆將榜單撕下,隨後麵色不禁露出一絲微笑,喃喃自語說道,“這倒還真是一份好差事啊。”
圍觀弟子見其將血手屠夫的通緝單撕下,均是麵色不禁一變,這血手屠夫在此之前,便曾有過數名弟子接下了此次任務,可最後落得的下場,便是光想一下,都感覺一陣惡心。
又人想要去提醒一番,卻又被一旁同伴拉住,“此人曾將內門弟子古惡存斬殺,且又從那入殮房之中活著回來,並將入殮房內的邪修妖物,一個不漏的全部化為冰雕,你覺得這種人,還會害怕區區一名血手屠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