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長久大喊的聲音有些尖銳,石甄站在門口絲毫不讓。
“三斤,帶祖母回房。”
長久說完,隱藏在暗處的的三斤現身,拉著石甄,長久進了屋子。石甄被三斤拉住的時候,沒有動,深切的看了一眼臥房。
“乖,張嘴,乖乖把藥吃了。”
長久走到床邊,方潤安靜的躺在沒有反應,長久顫抖著手把紅色小瓷瓶打開,倒了一粒藥,送進方潤的嘴巴裏,小藥丸剛剛進入方潤的嘴巴,便融化的幹幹淨淨。
房裏裏的味道讓長久有些難受,長久把床上的方潤抱起,走出臥房。房門口已經沒有石甄的身影,石甄坐在長久書房不遠處的槐樹下的石凳上,看著長久抱著方潤出了院子。
方潤被長久抱回了他的屋子,他的屋子裏有著淡淡的藥香,聞起來很舒心。長久已經讓人去舍館,讓舍館裏的人派最好大夫過來。
長久剛剛把方潤在床榻上放好,舍館裏已經派了大夫過來,長久站起身給大夫讓路,大夫在床邊給方潤把脈,額頭上出了薄汗。
“小主子。”
“說吧。”
“方公子是中了毒,具體什麼毒,屬下…”
“都城裏什麼人能診斷出來?”
“也許宮裏的太醫院院長,可以…”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大夫離開,長久有些頭疼,總覺得什麼事情一環扣著一環的發生,但是她弄不清頭緒。宮裏,莊子和舍館有探子,但是並沒有把太醫院院長請來給方潤看病的權利和能力。
長久在床邊握著方潤的手坐了許久,起身去找了祖母。
長久在石甄的屋子裏待了很久,才回到方潤的屋子。祖母的條件,她不得不答應。方潤的毒到底從何而來,長久想不通。方桃為什麼去了納川國,她也想不通。莊子和舍館的大主子,為什麼要把方桃手裏的海運權利收回去。
想的腦子疼,長久靠在床上睡著了。
方潤屋子的房門被敲響的時候,長久才醒來,是祖母請來了太醫院的院長。
長久被石甄趕出屋子,石甄陪太醫待在屋子裏。
“三斤。”
三斤出現在長久的麵前。
“久玖在都城裏嗎?”
“昨天他在舍館那邊,今天早晨應該回了四圍。”
“最近你們都別去四圍了,都小心些。”
“是。”
長久吩咐完,三斤便消失了。
長久洗漱,用了早飯,回到方潤屋子門前時,裏麵的人還沒有出來,長久一直等到下午一點,太醫和石甄才走出屋子。
石甄喊人準備午飯給太醫,然後帶著長久進了屋子。太醫在以前,多看了長久兩眼。
“你跟方潤在莊子裏亂吃什麼,亂動什麼東西了嗎?”
“都沒有,方潤到底怎麼啦?”
長久覺的石甄的問的就是廢話,她和方潤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該吃的,不該動的東西,她和方潤怎麼會去做。
“院長說方潤中了兩種毒,一種是吃下去的,一種是從皮膚滲進去的,她現在隻能控製兩種毒不會相衝,不會毒發,但是能控製多久她也不好說。”
“最多能控製多久?”
“院子剛剛說,一個月左右吧。”
“藥是什麼藥?”
“院子說她回到宮裏會讓人趕製,是藥丸。現在方潤的情況除了藥丸,其他的也不好用藥。”
“祖母,我出去一趟,你幫我照看一下方潤。”
“哎!現在你去哪!”
石甄的話根本攔不住長久的離開。
莊子裏。
“丘爺,小主子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