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
“我告訴你,你別想爬上主母的床!”
“我在佟府一天,你一天不可能進佟府的門!”
“你自己的身份你要時刻清楚!”
“…”
長久和方潤身後不遠處,貌美的男子拽著一個帶著麵紗的男子教訓著。
長久不想聽這罵戰,帶著方潤回了房間。
帶著麵紗的男子抬頭看到長久和方潤離開的側影時,愣在原地,再聽不到麵前的男子跟他說的汙言穢語。
長久!那人是長久!
貌美的男子看到被他教訓的男子走神,抬手幾個巴掌甩了上去。
“哎呦!小祖宗!”
胖胖身材的女子小步跑到兩人身邊,給貌美的男子順氣。
“佟染!你就說你從納川國把他帶上船什麼意思?”
男子甩開女子給他順氣的手。
“小祖宗!別氣到了身子!我跟夢符有一場生意要談,夢符什麼人你總知道!這男子是給她的!”
佟染小心翼翼的哄著宿昔,宿家是宗槐國的大氏族。
宿昔看帶著麵紗的男子還是有幾分不順眼,臉上閃過一絲壞笑。
“妻主若是讓他把衣服脫幹淨了,在這曬會太陽,我便不氣了!”
宿昔摸摸自己的肚子,三十歲了才懷上孩子,在宗槐國怕是沒有人比他懷孕年齡更大了。已經四十歲的佟染對這個孩子寶貝的很。
宿昔說的話讓帶著麵紗的男子膝蓋一彎,跪在宿昔麵前,算是求宿昔。宿昔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隻是看著身旁的佟染。眼睛裏的威脅之意,很是明顯。
“脫吧!”
佟染嘴裏吐出輕巧的兩個字,對於這個男子,她本身就沒有什麼可憐香惜玉的!總歸是要送給夢符的,夢符玩男人的手段,整個宗槐國都是出了名的。
帶著麵紗的男子聽到佟染的說話,眼眸裏有幾分自嘲。抬手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的扣子,一件一件把衣服脫了幹淨,毫不猶豫。
生為納川國的男子,怕是最為低賤。還好,臉上戴著麵紗,遮住最後一絲羞恥。
此刻甲板上的人不多,有男有女,女子看到隻戴麵紗的男子脫得一幹二淨,毫無遮擋,眼睛裏都含著玩味的意思。
“跪著吧!若是我一會出來看到你跪的不好,便丟你進海裏喂魚!”
宿昔賞賜的語氣,居高臨下。
佟染扶著宿昔回了房間,剛才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似曾的身子,果然還是納川國的男子生的好!那體態,那模樣…
似曾跪的板直,身前身後毫無遮擋。他跪的這處甲板上現在人不多,但是如果房間裏的人吃飯,一定是要從這裏經過的。
太陽越來越烈,似曾額角流下的汗水給麵紗上層留下淡淡的痕跡,甲板上的人零零星星的,幾乎都回了房間躲太陽。還有幾個女子絲毫不遮掩眼睛裏的貪婪好色,直勾勾的看著似曾的身子。似曾仿佛沒有羞恥感的一般,一直跪的板直。
直到似曾看到長久和方潤披著同一件衣服從他身旁走過,長久舉著衣服給方潤遮陽,寵溺的看著方潤,方潤幸福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