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的身子慢慢彎了彎,他想把自己藏起來,可是剛剛彎了彎,身後猛地一痛,是竹條打在身上的感覺,似曾咬牙沒有發出聲音。
方潤倒是被竹條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嚇了一跳,他看到跪在地上袒裼裸裎的樣子,嚇得用手捂住眼睛,隨後才反應過來,需要被捂眼睛的人是長久不是他。
長久隻是淡淡的看了似曾一眼,繼續帶著方潤往吃飯的地方走去。
宿昔用竹條在似曾身上又用力的打了一下,似曾剛才彎下的身子現在又繃直,後背上打下的紅痕,引人蹂躪。剛才他看了長久舉著給方潤遮陽的衣袍一眼,他多希望長久可以把那衣袍丟在他的身上,可是沒有,長久的眼神在他身上連停留都沒有停留。
想到長久,似曾的身前可恥的有了反應。宿昔也看到了,玩味的一腳踢了上去,似曾疼的蜷縮在地上,甲板被太陽曬的很燙,蜷縮在地上的似曾感覺自己好像要被燙傷了。突然身上潑了一盆涼水,似曾覺得有些頭疼。
“跪好了!再被我發現,有你受的!”
宿昔用竹條搓了搓似曾的胸前,似曾起身跪好。
“好恐怖!”
方潤坐在餐桌前往嘴巴裏塞了一個生煎包。
“一口吃一個生煎包,確實聽恐怖的。”
長久同意的點點頭,腳卻被方潤踩了一腳。
“很正常!沒名沒分的想爬上人家妻主的床,人家的正夫出來教訓一下,理所當然。”
長久給方潤盛了海鮮粥。
“可是也不能那樣吧!”
方潤還是覺得剛才的事情很過分。
“也就是你脾氣好!若是李季是我的正夫,你再爬上我的床,你看李季給不給你下馬威!”
長久的話說完,又被方潤踩了一腳。
慣的!都是慣的。
“那以後有人爬上你的床,李季也會這樣對他們嗎?”
方潤這麼一想,他希望以後爬長久床的人可以被李季狠狠教訓。突然覺得自己也是蠻壞的。
“不會!”
“為什麼啊?”
“你是正夫,李季隻是個小侍。”
“哎!”
方潤歎氣,這正夫也不是他想當的啊。
“好啦!別想那麼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還沒爬上我的床,就都被你姐姐收拾的幹幹淨淨了。我想見都見不到。”
長久清楚方潤和李季的脾氣,都不是剛才宿昔那樣的人。剛才再見,她才認出那個男人是宿家的大公子。她記得石府旁係的誰好像嫁到宿家來著?四年前的腦子,到現在都沒養好,還是不太好使,事情都記不住!
原本就沒心思記這些瑣碎事情的長久,把問題歸責於四年前被打了還沒康複得腦子。
“哼!”
方潤聽到長久說想見都見不到,又用力的踩了長久一腳。
長久有些故意讓方潤生氣的意思,方潤生氣很可愛,像炸毛的小狐狸,跟小狐狸好像還差點,沒有那麼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