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思吉的神態,方潤都看在眼裏。方潤從長久的身旁退開,慢慢出了房間,小聲的關上房門。
現在,給她們兩個人獨處,最好不過。
至於他……
方潤靠在房門上,剛才因為長久哄他而開心上揚的嘴角,現在已經搭攏下來。
樓下的小二仰頭看到剛才她看的房門前,隻剩下剛剛的那個男子。
可憐的看了方潤一眼。
這貌美如花,如嬌似玉的男子,該摟在懷裏好好疼的,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委屈。
不過也是,看那女子身上穿的衣服的麵料,就知道不是有錢,便是有權。再看看身旁跟著的人,看那腿腳,功夫就是上乘的上乘。所以無非從商,或者從政。這樣的女人府宅裏是不會缺夫侍的,小寵怕也是一個接著一個。
而且那女子的樣貌,她一個女人看了都垂涎。可況男子呢!所以啊,這漂亮的男子入了有權有勢的女人府宅裏,也一文不值。
昨天她可是看到那女人身邊還有另一個男子呢,雖說沒有門外現在站著的男子這般的樣貌,可那模樣比普通的男子也溫軟幾分,行為舉止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像縱央國的人,而不是宗槐國的。
所以這是宗槐國的女人帶著家裏的夫侍來縱央國玩,然後又在縱央國找了一個男子嗎?
哎呦!要是這樣的話,那縱央國的男子可是要吃苦嘍。這女人以後肯定是要回宗槐國的,帶他回去的話,對那男子而言,人生地不熟的,難免受欺負,那女人府宅裏的夫侍,怕是不會少。
今天那男子沒有下來吃飯,那女人的隨從還借了她們的後院熬藥。
看來那男子是生病了,倒是沒有看到她們請大夫,應該是著女人身旁跟著的隨從有人回醫術吧。
這女人身邊跟著的人,功夫又厲害,又會醫術,樓下小二的心裏不免把長久的身份又抬高了一些。雖然她沒有見過那女人身旁的隨從用功夫,也沒有見過那隨從真的把脈,可她做了這麼多年小二,見過那麼多的客人,察言觀色早都熟熟練練了。
這些非富即貴的人,是要小心伺候的。今天她們又另外要了一床被子,她沒想到那女子會親自把換下來的被子送過來,想來這宗槐國有錢人家養出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看什麼看!”
“還不快去幹活!”
樓下的掌櫃看到身旁的小二愣神,拿手邊的算盤敲了敲她的腦袋,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想什麼呢。
樓上屋子裏的長久,要是知道這家的小二心裏想了那麼多,一巴掌給她拍牆上,摳也摳不出來。
別人的家事,關她什麼事。
屋子裏的長久摸了摸巫馬思吉的額頭,好像沒有清晨時候那麼滾燙了,現在臉色也看著好了幾分。
“是沒有不舒服了?還是不想吃飯?”
剛才巫馬思吉搖頭的動作看著委屈又可愛,無意識的撅著嘴巴,長久低頭便親了親。
巫馬思吉有些驚訝的縮了縮,他還生病著呢,而且剛剛喝了藥,不止是嘴巴裏,嘴唇上也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