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海瀾偏頭看了何琴一眼，點了點頭，微至謝意之後便看著衝來的人。
待得那人來的近了，左善看到了那人的真麵目。
“餘兄？”
左善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攻擊東方海瀾的人竟然是餘成。
餘成麵色冷漠，看到左善和何琴，先是一愣，然後微微皺眉，但卻沒有說話。隻見他雙手拍在一起，也是飛快的結印。
狂風呼嘯，大地之上刮起了狂風，狂風的每一道氣流都想刀刃一般，把觸碰到的一切都絞碎。
狂風朝東方海瀾和左善他們籠罩而去。
如此大範圍的攻擊，很讓左善為難。左善雖然可以保護自己，但要同時保護東方海瀾和何琴兩人確實不易。
但左善想得太多了，不說何琴，東方海瀾雙手也是飛快的結印，然後食指點在空氣中。
嗡！
整個空間仿佛被凝固了一般，無論是狂風還是靈氣都仿佛停滯了。
東方海瀾麵無表情，中指輕輕一彈。
哢擦！
哢擦是想象音。但左善真的仿佛聽到了哢擦一聲，因為那被凝固的空間瞬間裂開，被凝固的狂風直接崩碎，飛散成靈氣。
不，那不是靈氣，那是灰色的火焰！
“果然！”
左善眉頭皺起。一開始看到餘成攻擊東方海瀾，左善就有中不好的預感。如今，看到這灰色的火焰，左善的猜測被證實了。
餘成的靈智已被侵蝕。如果隻是被侵蝕的話還好，見識過黑鱗蟒複活的左善更加的擔心的是餘成的身體是被那灰焉所侵占了。
“這點你不用擔心。”骨骨說道。“看起眼神，是清明之靈。隻是，心已被欲望所籠罩。”
骨骨的話讓左善聽不懂，但左善來不及問，餘成的下一道攻擊有打來。
這次，盡是無數條灰色的狂風鳥。狂風鳥煽動翅膀，發出尖嘯，從天空中把東方海瀾和左善三人包圍住，然後俯衝而下。
這次依舊輪不到左善出手，東方海瀾雙手飛快的結印，然後一揮手。
一麵藍色的護罩把左善和何琴與東方海瀾三人包裹在內。狂風鳥撞擊在藍色光罩上，砰砰的響，卻是攻不破藍色光罩。
左善剛聚集起來的靈氣就泄了。
有大腿在，根本不用左善出手。
“那我就安靜的做根腿毛吧。”左善一臉苦澀，讓注視著她的何琴噗嗤一笑。
左善看了何琴一眼，何琴看著左善並不羞澀，而是很大方的笑了一下。
既然不需要左善擔心，但左善便在靈海中詢問剛才骨骨所說的事。
“骨骨你剛才說的清明之靈是什麼？”左善問道。
“也就是說他的意識還是他的，並沒有被灰焉侵占。隻是，他的欲望被灰焉籠罩在這裏的力量所激發和放大了，讓他做出了他平常情況下不會做出的事。”骨骨對於左善叫他骨骨已經沒什麼抵抗的。就算是抵抗，也奈何不了左善。
左善聽著骨骨的話，看著飄在空中的不斷攻擊著的餘成。
“也就是說，黑化了？變成壞人了？”
“是灰化了，因為是灰焉。”
最好的玩笑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