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惡心。”
左善沒有多理會骨骨,而是繼續跟困獸交流。
“我是抱著幫助獸王的目的來的。”左善說出了這個對困獸來說可謂是最大的籌碼。但是左善也是精明的沒有說明白幫助的具體意思。
隻是幫助,並沒有說要助其脫困。畢竟左善能不能破開牢籠還得另說,破開牢籠之後的風險也得考慮。
但是,隻是幫助這個字眼,就足以讓困獸平息怒氣,轉而沉默。
左善等待困獸沉默之後的回應。
“汝如何幫助本座?”困獸靈智不弱,自然不會輕易的上左善的當。
“獸王想要我如何做?”左善也不是省油的燈。
困獸再次沉默下去,過了好久,才悠悠的問了一句。“今夕是何年?”
恩,這獸王還是有文化的。
對於時間問題,左善有點小私心,並不想具體回答。於是說道:“二劫已經過去了。對於我們來說,二劫已是非常遙遠的曆史了。”
“過去了如此之久嗎?”獸王的語氣略顯悲哀。
再次沉默了很久,獸王再次一歎。“如此說來,一切都已經遲了。”
左善並沒有問什麼遲了,為什麼遲了。就算沒問左善也能猜想出一些。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很多很多事情都已經過了時效了。
左善見過不少這種事,無論是鎮魔塔老人對其女兒的應龍的。遠古是事情,無論是如何對於現在來說都是過了時效,無論是多麼強大的大能,即使是仙是神甚至是皇者都無法彌補了。
活在當下這句話並無道理。
“汝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獸王突然問道。
左善一笑。從著對話中,左善知道這頭困獸至少並不是狂暴嗜血之人,溝通起來也不難。
“獸王為何被困如此?”左善問道。
獸王沉默了很久,終於吐出一句。“技不如人。”
或許是被灰焉給擒了。左善知道這或許是獸王不想多談,左善自然也不會追根究底。
“獸王對於此地了解多少?”左善問道。
“哼,本座被困於此籠已過如此多歲月,對此地的了解或許尚不如汝深。汝有何必來問我?”獸王說道。
既然如此,左善便使出大招了。
“獸王可知道灰焉。”
此言一出,左善的靈識便感受到了籠子之中一股寒意彌漫。左善知道這句話觸碰到了獸王的逆鱗,但左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籠子中的寒意來得快,去的也快。
“都已過去了。”獸王歎了一句。“這麼久的時光,灰焉是否還在。早已歸於塵土了吧。”
“正是如此。”左善達到。“不然我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如果灰焉還活著,左善又如何能到這個地方呢。
灰焉的屍體已經埋葬了,剩下的也隻是一股惡意的殘念。但是,灰焉本身強大無匹,即時製隻是一股殘念便有著如此之大的影響。
“看來,人族還是做出了神魔天途。”
“?”一句話,讓左善大為震驚。